曹雨怡被徐夢靜囚禁起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曹雨怡呆在這裡度日如年,十分的難受,每天都在想辦法,試圖逃出去。
想要逃出去可沒有那麼簡單,這裡有一個看守,不分日夜的看著曹雨怡,而且曹雨怡的雙手一直都被綁著。根本沒有機會逃走。
曹雨怡一方面想著逃走的計劃,另一方面還十分想念自己的父親,還有就是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林修。父親年紀大了,身體也不是太好,曹雨怡擔心父親的身體狀況,他可能因為自己的失蹤憂慮成疾。這是曹雨怡最擔心以及害怕的事情。
而對於林修,曹雨怡不用擔心他的安全問題,她擔心的是林修出門做什麼了?什麼時間回來?如果發現自己現在的這種的情況,會不會找尋自己,又如何救自己出去?總之曹雨怡這幾天,每天都在胡思亂想。曹雨怡阻止了自己的思緒,這樣沒有,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自救。對,現在只有靠自己了。
自己不能再這樣聽之任之了,要自己想辦法出去才行。再這樣下去,自己也會受不了的。這些人雖然抓了她,並沒有打她虐待她,所以曹雨怡並沒有受傷。身體狀況還不錯。
曹雨怡晚上睡不著覺的時候,就盤算著自己如何逃脫這裡。她將自己周圍的環境默默的記了下來,逃跑的時候可能用的上。還有就是綁她的繩子,她可以想個辦法弄斷才行,用什麼弄斷呢?要找個堅銳的物品,才能將繩子弄斷。
曹雨怡思慮著如何找一個堅利的物品,她將四周的地上牆上都用目光搜尋了一個遍,也沒有發現有用的東西。她時時處處都在留心有用的東西,比如說刀片了,剪刀了,鐵片或者說是玻璃碎片都行呀。終於,她在上廁所的時候,在廁所牆角處發現了一小塊碎玻璃片,讓也很是驚喜,她走過去,撿起了那塊玻璃,悄悄地藏在了身上。
每次上廁所的時候,看守都將她手上的繩子給解開,之後再給她捆綁上。所以她藏好了那塊玻璃碎片,在身上。
走了出來,繼續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的樣子,看守在捆綁她的時候,依舊一臉地若無其事的樣子,還和看守她的人隨便地聊了幾句天。看守他的人見她這幾天都老老實實的,並沒有大吵大鬧,看起來很聽話的樣子,就對曹雨怡放鬆了一些警惕。那看守可能晚上沒有睡好覺,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了。
曹雨怡趁著守衛在放鬆打盹的時候,從自己的身上的衣兜裡,費勁兒的摸出了那塊玻璃。因為她的雙手是被綁著的。她要取出這塊玻璃就很難了。艱難地費了半天的勁兒,終於將那塊玻璃緊緊的攥在了手裡。
曹雨怡心裡一陣的激動,接著她又悄悄的開始用那塊碎玻璃,一下一下的輕輕地割綁在自己手上的繩子。她的動作很輕,也不敢使勁兒,怕看守發現。又因為雙手被綁著,她的手捏著那塊玻璃,割繩子的姿勢十分的難受,也使不上大勁兒。
現在她只有耐下心來,慢慢地認真的,一下一下的割那繩子,還要時不時關注一下那個看守,希望看守多睡會兒,不要醒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曹雨怡的臉上也出現了汗珠,時間又過去了一會兒,她感覺手上的繩子一鬆,斷了!割斷了。曹雨怡抑制住心中的興奮,又看了一眼那個看守,那看守此時也睡醒了,正眯著眼伸懶腰呢。曹雨怡心裡有些打鼓,本來想趁他睡覺的時候,就可偷偷地溜出去了,現在這傢伙又醒了,怎麼辦呢?
繩子已經斷了,曹雨怡只好揹著手,繼續裝著被綁的樣子。那個看守此時看了看曹雨怡。曹雨怡心裡產生一個大膽的想法。她裝著十分難受的樣子,“哎喲…哎喲…”那看守便問她道:“你怎麼了?”
曹雨怡彎著腰,裝著痛苦的樣子道:“我肚子疼,我難受,哎喲…哎喲…”
看守見她這般難受,便走過來,想看看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