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村裡人的議論,山上的蘇東籬完全不知道。

搞好一切之後,她遠遠的離開篝火,在一塊石頭上盤腿坐下修煉起來。

功法執行兩個大周天之後,筋脈傳來輕微的刺痛,她立馬結束脩煉。

就坐在石頭上,盯著遠處的篝火,不知不覺就是好幾個小時過去。

那些狍子肉的水分被烤乾了許多,剩下的倒是不用再烤,只需掛在通風處三五天就能成型。

製作這肉乾,她可是花費了不少的心思,先是用鹽和藥材粉末醃製一天一夜,再上灶蒸熟,然後才是現在的烤乾脫水。

成型的肉乾,無需再加工就能直接食用,帶著藥材香味的同時,卻沒有通常草藥的苦味,加上藥材的原因對補充體力什麼的很有好處。

當然這次她用的都是普通藥材,效果自然沒有以前製作的那些好,但口感上卻沒有太多的變化,還是一樣的好吃。

將肉乾收拾好,放回空間,帶著揹簍朝山下走,路上她還順手逮了只野雞,用藤條捆上雙腳直接丟入揹簍。

東陽山上這一類的小動物還是挺多的,村裡的人有時候也會上山,下套子,挖陷阱什麼的,抓住野雞,野兔什麼的都是常事。

所以她根本不用藏著掖著。

回到村裡是下午五點左右,村口的大樹下還有不少人乘涼聊天,見到她從山上下來,沒有一個人打招呼,還對著她指指點點。

搞得她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有放在心上。

自顧自的朝自家小院走去。

剛到門口,正準備摸出鑰匙開門,根子嬸從隔壁院子走出來。

“蘇丫頭,回來了,來嬸這裡,我有事問你.”

見到她的臉色有些古怪,蘇東籬點頭走進根子嬸家。

堂屋裡,根子嬸問道;“丫頭,我聽村裡人說,你大嫂,就那田小翠生病的事,是你暗中下的手?”

“什麼意思?”

蘇東籬眉頭一皺,想起剛才路過村口時,村裡人奇怪的表現,當下開口問道;“誰說的?蘇東城嗎?”

“不是,蘇東城這兩天都沒有回來,他兒子都給送到隔壁村丈母孃家去了.”

“不是他,那是誰說的?”

她有些疑惑。

“老田媳婦說的,她昨天去鎮上,聽在衛生院工作的親戚說的,還說什麼現在衛生院那邊都傳開了.”

說到這裡,根子嬸頓了頓,再次問道;“丫頭,這事不會真是你乾的吧?”

她不想騙眼前這個對她不錯的大嬸,但也沒有直接承認。

“不完全算是我,主要還是她自己本身就有病,我最多就是讓她劇烈生氣,激發了病根而已.”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你怎麼可能會暗中下手,感情是她自己生氣給自己禍害了啊.”

氣出病的事,她也聽說過不少,真要說起來,也怪不得蘇東籬。

誰叫你自己氣性大呢?“雖然這事不完全怪你,但到底也是因為你,村裡現在都傳開了,很多人都說你這樣對付長嫂有些過分.”

“過分?呵呵,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反正我問心無愧.”

她是從另外一個世界過來的人,別說田小翠如此不幹人事,就算是沒有做這些事,她對這位便宜長嫂也沒有什麼感情,跟陌生人沒有什麼區別。

招惹了她,給點教訓也沒什麼。

“話雖這樣說,但田小翠孃家那邊只怕不會善罷甘休,尤其是那田癩子,只怕會過來找你麻煩.”

根子嬸有些擔心的說道。

“來就來唄,難不成我還怕他不成?”

她不主動找麻煩,但也從來不懼怕麻煩,反正招惹上她,就得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