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安吉爾翻身上馬,拿著馬鞭驅趕馬匹賓士,隨後她全神貫注地架起弓箭,箭矢如閃電般疾馳射向靶心。

身姿挺拔,箭無虛發。

“一靶:十環!二靶:九環!三靶:十環!”

安吉爾得意地聽著結果的公佈,白希知和在場的眾人都目瞪口呆。

全場靜了幾秒後,忽然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歡呼與喝彩響徹整個皇宮。

“不愧是胡獵國的皇室嫡女!”白希知發自內心地稱讚道。

安吉爾害羞地笑了笑,騎射表演也就此結束,眾人回到了宴賓臺。

“宣——銀國主君之子清穆芷奚久·憐覲見!”

白希知心中一驚,銀國怎麼會派憐來月國為她慶生?兩國剛打完仗不久啊!

白煙誠警惕地盯著宴賓臺的大門,總覺得來者不善。

葉清桓回憶起和憐的初次見面,心中有些不快。

在眾人的目光下,憐身著暗紫色的華服走入殿中,銀飾碰撞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

他身後的四個侍從抬著一個巨大的檀木箱子,看來裡面可不是一般的禮物。

白希知與憐直勾勾的目光對上,她連忙尷尬地低下了頭。

“臣參見陛下,願陛下芳華永駐,福運連連。”憐微微躬身,視線卻一直沒有離開白希知。

“請起。”白希知淡淡回答道。

憐吩咐侍從掀開了沉重的箱子。

光彩奪目的珠寶首飾映入眼簾,瓶瓶罐罐的香脂整齊地擺放著,箱子底部居然還放置著一件正紅色的銀國婚服!

白希知詫異地看向憐,卻發現他的眼神堅定不移。

白煙誠緩步走到白希知身邊,當他看到箱子裡的婚服時,臉瞬間黑了下來,“敢問貴國,這婚服是何意?”

憐淡定地說出了震驚全場的話:“自然是為提親所準備的。”

霎時,所有人都震驚地看向面色沉靜的憐。

白煙誠是首個發話的:“年紀不大想得倒挺多,月國女帝怎麼可能去銀國和親?”

憐立馬反駁:“我並沒有帶走她的意思,只要她想,我可以隨時來月國見她。”

沉默了許久的莫雲昭也站了出來:“你的意思是要入贅月國當妃子?呵呵,就看令父是否接受了。”

憐暗自咬牙切齒,臉上卻保持著一絲微笑。

下一秒,不喜說話的葉清桓也開口了:“銀國是沒女子了?太子殿下為何千里迢迢跑到月國提親?”

憐的臉色愈發陰沉。

就連枳束鳶也憤怒地指責道:“你別想著打陛下的主意,選妃都輪不到你。”

憐根本不在意別人刻薄的言語,他只在意白希知的看法。

“你冷靜些……”白希知很為難地說出了這句話。

憐好像聽到了自已的心碎聲,他不顧這一箱的金銀珠寶,直接離開了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