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卻被糟蹋成了這副模樣……
花月的眼眸中終於有了一絲光芒,他緩緩抬起頭,當看到自已心心念唸的那個人時,卻又倉皇地遮住了自已的臉。
“陛下,別看……”細微的嗚咽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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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希知的嘴唇顫抖著,緊接著,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下來,那一顆顆晶瑩的淚珠,飽含著無盡的心疼與憐惜。
她緊緊地抱住花月,彷彿要用自已的懷抱為他抵擋所有的痛苦。她的雙臂用力地收緊,身體微微顫抖,哭泣聲在花月的耳邊迴盪。
“雪衣,有我在,別怕了。”聲音哽咽得幾乎不成句子。
花月顫抖著回抱住她,虛弱地開口:“陛下,再喚我一聲吧,我的全名……”
白希知感受到了懷中少年的苟延殘喘,她抽泣著搖了搖頭,“等回宮我天天喚你好不好?你撐住好不好?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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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艱難地伸出手,拭去白希知的淚水,“陛下,就現在吧,我也求你……”
白希知崩潰地哭喊道:“楚雪衣!撐住!這是聖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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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還能見到你。
“陛下,你是我這……不可見光的一生中……最明亮的風景。”花月頓了頓,似乎是喘不上氣,“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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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希知緊緊地摟著花月,卻感覺他的體溫在一點點流逝,彷彿自已正無力地抓著一把流沙。
花月的嘴唇微微顫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只能發出微弱的氣音。他的臉色蒼白如紙,曾經那雙澄澈的雙眸也逐漸失去了神采。
最終,花月的眼睛緩緩合上,手無力地垂落,生命的氣息徹底消散。白希知撕心裂肺地呼喊著他的名字,可回應她的只有無盡的死寂。
他說出口的好感和愛意永遠停在了99%
“雪衣!楚雪衣!”
世間都在為花月默哀,可只有白希知是在悼念楚雪衣。
就在這時,青荷帶著葉清桓氣喘吁吁地趕來。
“你們怎麼才來!他死了!他已經死了!”白希知悲痛地訓斥道。
青荷滿臉愧疚地跪在地上,“奴婢知錯!奴婢罪該萬死!”
葉清桓走上前去,指尖撫上花月的脈搏,一秒,兩秒……
“陛下,節哀。”
白希知仍不死心,她探了探花月的鼻息,又聽了聽他的心跳,甚至還按了按他的瞳孔。
毫無生命徵兆。
她也是醫生,她怎麼會看不出來一個人能不能救回呢?
她也是醫生,為什麼每次都無力地看著重要的人死在自已面前!
“去街上問清楚是誰把花月拐走的,抓到人後帶到我面前。”
雪衣……我一定為你手刃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