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肉記憶和從司啟那裡學來的武功在戰爭中如魚得水,可還是無法改變月國註定戰敗的事實。
另一邊的憐聽到白希知親自出徵後,他終於露出了登基後的第一個笑容。
“讓吾去會會她。”
此時,白希知正在考慮如何部署軍隊,枳束鳶卻突然走了進來,臉色很不好看。
“小希,他來了。”
白希知當然知道枳束鳶說的是誰,她收起地圖,緩緩向帳篷外走去。
“阿姐,我在這裡。”憐的臉上仍掛著那副沒心沒肺的笑容。
白希知忍住自已想打人的衝動,和善地笑著開口:“有何貴幹?獨自一人來此不怕我殺了你麼?銀國之君。”
憐輕笑一聲,反問道:“阿姐覺得……你殺得了我麼?或者說,你捨得殺我麼?”
白希知白了他一眼,“自作多情。”
憐沒有回懟她,而是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白希知。
“你來此到底何事?”白希知被盯得心裡發毛,她忍不住開口問道。
憐忽然將白希知擁入懷中,牢牢禁錮著她,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你親我一下,我就退兵。”
白希知愣住了,她不可置信地瞪著憐,“你瘋了?”
憐委屈地眨著眼睛,“阿姐不願,我只好用這種辦法了。”
白希知眉頭緊蹙,看起來猶豫不決。半晌後,她忽然鄭重其事地緊閉雙眼,緩緩踮起腳尖。
憐明確地感覺到自已的心跳漏了一拍,呼吸聲也更加錯亂,他期待地閉上雙眼。
吻卻遲遲沒有落下。
白希知狠狠地捏了捏憐的鼻尖,“痴心妄想!我才不會為此獻身呢。”
憐這才晃過神來,心中有些落寞。
“阿姐,既然你不願意,那就我來咯。”
此話一出,白希知的臉瞬間黑了下來,“你給我滾出月國!”她憤怒地攥緊拳頭,狠狠地向憐的肩膀捶去。
但憐眼疾手快地抓緊白希知的手,與她十指相扣,而後又將另一隻手的拇指按在白希知的朱唇上,隔指一吻。
“阿姐,勿念。”憐心滿意足地打了個響指,在一陣紫色的迷霧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半晌後,銀軍居然真的浩浩蕩蕩地離開了月國邊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