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白希知正修剪著院內的花草,月離忽然急匆匆地奔向她。

“陛下!銀國開始攻打滄州了!”

滄州是月國邊境的城市,連線著月國與銀國。

白希知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輕笑一聲,“呵,不自量力。”

翌日朝堂上,白希知面色複雜地坐在高位上,她揣測著銀國這次的目的。

似乎並不是擴張疆土如此簡單,距離上次他們戰爭失利也沒有過去很久,銀國帝王會如此魯莽麼?

“護國將軍可在?”白希知抬眼看向樊尚。

樊尚的面容有些滄桑,但他還是聲音嘹亮地應了一聲:“臣在!”

白希知拂了拂袖,“朕命你帶兵擊退銀軍,守住月國疆土!”

樊尚雙手抱拳,半跪在地,“遵旨!”

整頓完軍隊後,樊尚帶著千軍萬馬就向滄州行進。

戰事持續了一整天,月國一直處於被動狀態,銀國不再耍陰招,而是像一窩蛇一般盤踞在南臺山上,進攻和防守都很方便。

相比之下,月國想攻打進去就極為困難,而且南臺山地勢較高,銀國投下箭雨就能殺死大片將士,更何況箭矢上還淬有毒液,受傷即死。

這次是銀國佔據了地理優勢。

正當月國軍隊消沉之際,一個噩耗傳來:

護國將軍病倒了!

所有人都驚慌失措,將領倒下將士們就相當於失去了軸心,這場戰爭即將以月國的失敗而落幕。

身處京城的白希知正焦頭爛額地思索著對策,難道滄州要拱手讓人麼?

不可能!一次的獲利就會讓對方越來越貪婪。更何況滄州百姓還遭受著顛沛流離之苦,她必須解救他們。

無奈之下,他找到了正在驃騎場練武的枳束鳶,向他簡單明瞭地解釋了情況。

“小鳶,我需要你。”白希知緊皺眉頭,看起來很是苦惱。

“臣……定當不辱使命!”枳束鳶堅定地注視著白希知。

枳束鳶帶領著軍隊,馬不停蹄地趕到滄州城外。

他觀察了敵陣後,發現敵人依仗著地形優勢,防守嚴密。

然而,枳束鳶並沒有被困境所嚇倒,他沉思片刻,心中便有了計策。

夜晚,枳束鳶派遣了一隊精英士兵,趁著夜色悄悄爬上了南臺山,駐留在銀軍的糧倉前。

“我去解決看門的,你們繞到後面燒了糧倉,記得注意周圍有沒有埋伏。”枳束鳶冷靜地吩咐著。

他的部下很是聽話,悄無聲息地在樹影間穿梭,但還是被幾名警惕的銀軍發現了。

“誰在那裡!”

枳束鳶知道被發現了,直接從樹叢中飛躍出來。

他手持兩把匕首,如鬼魅一般穿梭在幾名銀軍之間,速度快到只能看見他的虛影,幾名士兵頓時慌了神,拿著長槍胡亂掃蕩著四周。

枳束鳶安然無恙,甚至在穿梭之間直接刺破了一名士兵的心臟,精準又迅速。

緊接著,他藉助著稻草堆反覆翻躍,刀光劍影之中,五名銀國士兵都死在了他的刀下。

他的部下趁機點燃了敵軍的糧草,大火迅速蔓延,銀軍陷入一片混亂。

主力部隊瞬間發起攻擊,月國軍隊士氣大振,一舉突破了敵軍的防線。

經過激烈的戰鬥,月國最終取得了勝利,保住了滄州城,在銀軍撤退之時,他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銀國太子。

憐惡狠狠地瞪了枳束鳶一眼,他滿臉不甘心地帶著所剩無幾的銀軍離開。

白希知得知捷報後,心中的憂慮終於消散,她賞了枳束鳶很多金銀珠寶,賜了他驃騎將軍的封號。

可他都拒收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