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蕩的擂臺上,這是他第一次感到孤獨。幾百年來,這是他第一次落淚。

雨中,一個挺拔的身影停留許久。

另一邊,白希知被抱回煙雨小築,白煙誠將她輕放在床榻上,掀開蓋住她腳踝的裙襬。

“沒有淤青沒有紅腫,你哪裡疼?”

白煙誠好笑地注視著白希知,輕輕按壓著她的腳踝。

白希知眼見事情敗露,委屈地撒著嬌:

“渾身都疼......哥哥一點都不關心我。”

白煙誠捏了捏她的臉頰,故作嚴肅地責怪道:“小妹,你就會拿這招對付我麼?”

白希知眉眼彎彎,笑嘻嘻地反問:“誰讓你慣著我呢?”

白煙誠無奈地嘆了口氣,在白希知面前,他總是先低頭。

不知從何時開始,他開始格外關注自已的親妹妹,這份感情被他理解為親情。可在發現枳束鳶在身後看著時,他又刻意與白希知親近。

最近的自已太奇怪了。

“小妹......”

白煙誠的眼眸中晦暗不明,可在他的視線中,白希知的面容格外清晰。

白希知聞聲應答:“我在,怎麼了?”

白煙誠回過神來,又緩緩搖了搖頭:“無事,只是想喚你一聲。”

小妹......這個詞對於他來說太難逾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