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出事呢......”

白希知一遍遍擦拭著枳束鳶的額頭,即使她知道無濟於事。

片刻後,葉清桓的身影久違地出現在白希知眼前。

他還是初次見面那襲淺綠色的衣袍,但是態度溫和了些:

“陛下,臣奉命來為枳公子醫治。”

白希知也沒空在意這些禮節了,直接將葉清桓扯到了床邊,指了指毫無生機的枳束鳶:

“葉醫聖,小鳶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身體會突然腐爛啊。你能救他嗎?想要什麼報酬都可以,只要你能治好他......”

葉清桓從剛進屋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屍臭味,到床邊時氣味更加濃烈,他已經知曉源頭來自哪裡了。

“是魘族人麼?”

他眉頭緊蹙,顯然是第一次碰到這種病例。

白希知抽泣著點了點頭。

葉清桓戴上了絲綢手套,拿起解剖針將枳束鳶身上的爛肉挑出來放到了器皿中,白希知難以忍受,竟然乾嘔了起來,可看到床榻上的枳束鳶時,她硬生生憋了回去。

枳束鳶在承受著痛苦的折磨,他那樣敏感的小孩,一定不想知道自已成了這副模樣。

白希知拿起手帕,輕輕撫著他的臉頰,就像曾經那樣。

可枳束鳶不會像曾經那樣乖巧地蹭著她的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