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是為了劉媽媽吧?”
蘇漓心中一動,隨後微微點頭。
陸時安又道:“只是劉媽媽的奴籍在我母親那裡,恐怕……”
“陸公子定會有辦法讓劉媽媽回到我身邊。”
陸時安為人坦誠,善惡分明,是個值得深交的人。
“你與江琰原本商量好的計劃是什麼?要我怎麼配合?”
蘇漓面對陸時安突然發問,微微一怔,轉而喜上眉梢,“得陸公子相助,事情定會順心許多。”
陸時安苦笑一聲,“何來相助,只是各取所需罷了。此事對我也有益處,何樂而不為?”
蘇漓沉吟片刻,緩緩道:“我與江琰原先的計劃是想將我在江家外宅找到的一封信函,交給陸公子,再讓你當眾指證是沈玉下毒謀害陸時芸,屆時人證物證俱在,沈玉定是無法為自已辯駁。”
“你是說,你手裡有我姐姐留下的信函?”
“嗯。”蘇漓點點頭,“是我在江家外宅無意中找到的。”
“可否給我看看?”陸時安神色有些焦急。
蘇漓出門前,就把信函也隨身帶了出來,於是她緩緩從懷裡取出,交到陸時安手裡。
陸時安接下後就迫不及待地開啟,看到末尾,他由哀傷的神色轉為憤怒。
“江家真是欺人太甚!欺負我陸家無人站出來替我姐姐撐腰,竟然無視沈玉陷害姐姐!”
他抬頭看向蘇漓,“江琰可曾看過信函?”
蘇漓搖頭,否認了這一說法:“我只是告訴他,陸時芸臨死前留下了一封信函,被我找到,裡面指證是沈玉下毒害了她,至於其他內容,他並不知曉。”
陸時安長舒一口氣,“如此我們也好安排接下來的事情。”
“陸公子請講。”
此時蘇漓已認可了陸時安,雖說之前言語對自已多有不敬,但此番肺腑之言,足以見他是真誠相待。
“公主對我有著救命之恩,我定會協助您得償所願。”陸時安的眼裡閃爍著星光,“之前不明情況,多有得罪,望公主見諒。”
陸時安想起自已對蘇漓所說過的話語,頓覺愧疚。
蘇漓十分坦然,“我根本沒放在心上。”
陸時安一愣,旋即二人釋然一笑。
二人在雅間交談了許久,蘇漓見已到時辰,便起身告辭。
下到茶館門前,李來福已返回,正在陸府門前不遠處等著蘇漓。
而尾隨進入茶館的枝蘭,早已不見人影。
蘇漓摸了摸懷裡的信函,緩步朝著李來福走去。
李來福眼見蘇漓從茶館裡走出,先是一驚,隨後又滿臉笑容,“公主,是要回去了嗎?”
蘇漓點頭,快速上了馬車,
陸時安坐在雅間,望著漸漸遠去的馬車,心情十分愉悅。
他獨自喝了許久的茶,直到蒼耳從陸府匆匆趕來,“公子,不好了,夫人說劉媽媽勾結外人,現在正被夫人處以家鞭。”
陸時安連忙放下茶杯,站起身來就往陸府趕回。
陸時安趕來時,陸夫人正一臉陰翳地坐在主院屋子內,院子外傳來陣陣鞭打入肉的聲音。
陸時安假意對此事不知,徑直走入屋內,作揖行禮道:“母親。”
陸夫人臉色深沉,“安兒回來了。”
她說完就轉向一旁,“冬青,去外面叫他們停下來。”
冬青一臉春風得意的模樣,挑眉看了一眼陸時安,慢慢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外面鞭打的聲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