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南帝國計程車兵和東帝國計程車兵站在了對立面,魏辭看見這一幕既有不忍又有些興奮。
“父親,兒子有很重要的話要對你說~”
“你說,父親聽著,父親聽著~”
歐陽明天很慌亂,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父親,家裡人都死了,我是跑出來的~”
“誰!是誰做的~”
歐陽明天滿眼通紅。
“是太子和國師,陛下~陛下駕崩了……”
“小思~小思!”
歐陽思徹底閉上眼。
歐陽明天抱著歐陽思的屍體,帶著他計程車兵一起離開了。
夏郎想開口卻又不敢,最終看著他離開。
心裡暗歎:“這白太子真不是人,對自己忠心耿耿的人都能下得去手。”
“夏駙馬,你怎麼還留在這裡?”
“魏辭,你休得猖狂!”
“我猖狂什麼呀~我總共才說過幾句話呀~我這不是看你們聊完了才開口的嗎?瞧我多禮貌,這北帝國的禮儀我可是刻在骨子裡的,不過嘛……”
“不過什麼?”
“不過嘛~我的禮貌是留給人的,這是你最後一次享受咯~珍惜吧!”
“你!”
“夏郎,這可是你讓我說的,怎麼還生氣了呢~”
魏辭離開夜無殤就容易放飛自我,管不住自己的毒舌。
“夏郎,不是我瞧不起你,你一個文官,給你三千兵馬,你也不會用啊!”
魏辭說完還開始了嘲笑。
“你!出來帶隊。”
夏郎隨手指了一個離他最近計程車兵。
“夏大人,屬下不會帶兵~”
“廢物,誰會帶兵?站出來,重重有賞!”
“噗哈哈哈,夏郎,就你帶的這群酒囊飯袋,還想來陽城抓百姓,你就省省吧,不如我給你指條明路。”
“魏辭,別以為有夜王給你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我家王爺不讓我為所欲為,我也就只能拿你來解解悶了。”
魏辭說著自己還委屈上了。
“魏辭,你收斂點。”
清風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這傢伙離開了夜王,就像猴子離開了花果山,嘴就沒個把門的。
“清風,我已經夠收斂了,要不是以前他瞧不起我,我也不至於現在有這麼多懟他的話,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整天就知道之乎者也,要不是他入贅長公主府,我都懷疑他只是個秀才,沒想到還是個奸細,真替長公主感到不值。”
魏辭說著收斂呢,其實他的話一字不落的進了夏郎的耳朵,城牆上還有好多士兵在偷笑。
“沒文化是真可怕~”
夏郎憋了半天,憋出這麼幾個字來。
“我是侍衛,我是武將,我是上戰場的,我要那麼多者也幹什麼?我能打贏勝仗就是報國。
一天天的就在那裡瞎操心,把你的知乎者也搞明白就不錯了,別有事沒事學人家當奸細,你是那塊當奸細的料嗎?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
清風在心裡直呼:“爽,沒想到打仗還有用嘴的,長見識了。”
“夏郎我口渴了,不想跟你廢話,你就說是你自己投降,還是我把你打投降吧!你可得想清楚了,機會就這麼一次,輸了可是要把命丟下的。”
魏辭一口氣說完,取下一旁的皮囊水袋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水。
“爽!”
“魏大人,老夫看時間差不多了,還得去救駕。”
太守楊大人一直在旁邊沒說話,也算是見識了打仗的第二種方式。
“楊大人提醒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