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殤他們單獨待在一起。
“這些,這些,還有那些全都要。”
“夜無殤你是故意的。”
陸西灝看見夜無殤看都沒看那些東西,就直接買。
“你就說你拿不拿吧?”
“拿!”
陸西灝咬牙切齒,為了能防止他倆再發生那些事,只能妥協。
魏辭在一旁都看傻眼了,看著夜無殤兩眼冒星星。
“我們去那邊坐坐吧。”
夜無殤等人進到茶樓,茶樓裡非常安靜,只有一個聲音。
“話說這金蓮生的一副美人皮,嫁了一個賣燒餅的醜矮子大郎,從此不再出門,日子也能將就著過。”
“可是有一天,金蓮去關窗戶,撐窗的竹竿不小心掉下去打到一位大官人,那大官人抬頭一眼就被迷了心,自此茶飯不思啊!”
“曹先生,不會是那叫金蓮的使了什麼狐媚之術吧?”
“這位公子說得對,那金蓮啊早就不滿足靠燒餅過日子了,也不想就她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便用她祖傳的狐媚之術對著那大官人嬌羞一笑。”
“曹先生,你別大喘氣啊!後來呢?大郎知道被帶綠帽子的事了嗎?”
“人老了,喝口水,話說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天下哪有不漏風的牆,最終有好心人告訴了大郎,可大郎一個賣燒餅的,哪裡是那大官人的對手。”
“曹先生,你這別總是一句沒說完就大喘氣啊!這不是吊我們大家的胃口嗎。”
“別急,聽老朽我慢慢道來。”
曹先生故意賣弄玄虛,這幾天講這個話本賺得盆滿缽滿,眼看就講得差不多了,自然得吊著他們的胃口。
“這大郎自此一病不起,每天讓金蓮伺候著,可那金蓮哪裡願意啊!最後對大郎說了一句,大郎便化為一堆白骨了!”
“竟還有這等妖術!”
“這簡直就是最毒婦人心啊!那大郎就真的這麼死了?就這樣讓那毒婦成功做了別人的小三?”
“這大郎有一個弟弟,他的弟弟武功高強,豈能善罷甘休,今天的書就說到這裡了,想聽後續,明日再來。”
“曹先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這幾日天天來捧場,可你每次一到精彩的時候就讓我們等明天。”
“老朽也沒辦法啊,這寫的人就寫到這裡。”
“曹先生,要不你催一催,我們都想知道那毒婦最後如何了。”
“好,老朽儘量。”
曹先生說完就離開了,因為他的離開,茶樓裡的人也漸漸離開。
“無殤,這曹先生的書說得真不錯,看了大家都是為他來的。”
“嗯。”
夜無殤表情平淡,看著桑合垚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惡毒的女人!”
陸西灝聽完還一直憤憤不平。
“陸公子,這樣的人還真不少,以前我和我家王爺都見過,可比這個惡毒多了!”
魏辭見沒人理陸西灝,自己只好開口。
“是嗎,那你給我說說。”
陸西灝一聽來了興趣。
“這有什麼好聽的,女子狠起來可比男人兇殘多了,得罪誰也別得罪女子。”
魏辭想想以前見到的,就覺得頭皮發麻。
“難怪你家王爺不喜歡女人!”
陸西灝此話脫口而出。
“陸公子你別胡說!”
魏辭想替夜無殤辯解一下。
“你自己看,是我胡說嗎?”
陸西灝直接手指夜無殤和桑合垚,夜無殤的眼睛就沒離開過桑合垚。
“我家王爺只是擔心神醫又暈倒,那叫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