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說什麼?我沒聽懂。”白浮歌假裝什麼也不知道的回答。

看白浮歌樣子,許墨皺了皺眉,蒼老的面上佈滿了愁容,顯然他相信了秦澈的話。

唉,好不容易收了一個寶貝徒弟,竟是丞相之女,若是普通人家他還能讓她留在身邊,可她的身份註定不能混跡這江湖。

“這樣吧,秦公子,老朽對白小姐頗有眼緣,想單獨和她講一些話。”

“好。”秦澈淡淡的從嘴裡吐出這一個字。

許墨伸手把白浮歌拉去一邊,語重心長的說:“小毒臉,為師只有你這一個徒弟,本想讓你繼承為師的名號,可是你終會被這深宮大院所囚禁…”

“可是為師年事已高,也不能再找一個徒弟了…這個給你,以後你就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醫聖了。”許墨從懷中掏出一個令牌遞到白浮歌手中。

也不是許墨不能再找徒弟,而是他感覺到附近有很多人的氣息,如果此次不傳給白浮歌,可能以後江湖上就沒有醫聖這個名字了。

白浮歌皺了皺眉:“你把這個給我幹什麼?”白浮歌看著手中的令牌,上面赫然兩個大字“醫聖”。

許墨拍拍白浮歌的肩:“為師已經思量過了,你是目前最合適的人選,為師不得不傳給你,希望你能把醫聖這個名號傳承下去,我老了。”

沒給白浮歌開口的機會就轉身走向秦澈,卻沒看見白浮歌使勁往懷裡裝。

這個可是好東西,以後在江湖上混有身份了~

其實也不是非白浮歌不可,只是現在時機不對了,這兩天山上暗中已經圍了很多的人,他以防萬一,怕自已有什麼不測。

“秦公子,老朽和白小姐這兩天的相處甚是舒心,好久都沒有這麼開心了,她面目可怖,只是中了奇毒,如果可以,希望你今後可以多多照拂一下白小姐。”

“這是自然,白小姐捨命救過在下,先生放心。”

秦澈一口答應下來,他其實知道這位老者是江湖上的醫聖,江湖上言傳他獨來獨往,沒有朋友家人。

和白浮歌相處時,一直很歡喜,跟在她後面一口一個小毒臉。

秦澈對許墨拱了拱手就朝白浮歌走去,白浮歌警惕的看著他。

“白小姐是自已走還是在下扛?”秦澈輕勾嘴角威脅到。

“我可不是什麼丞相府嫡女,不知道,聽不懂,你敢對我做什麼我告你強搶民女。”白浮歌警惕地說。

只見秦澈伸手打了一個響指,只見小路口出現了一個人影,男子手牽一匹全黑汗血寶馬,高大威猛,看的白浮歌眼冒金光。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馬,她像一個土狗一樣圍著轉。

“哇!好帥啊,天吶!”身旁被無視的男子走向秦澈,恭敬地抬手行禮。

“將軍!卑職來遲。”

白浮歌聽見男子的話,僵硬的轉過了頭,“將…將軍?”

許墨也嚇了一跳,搞半天,山上的人原來都是秦澈的,他以為他大難臨頭了呢。

眼看心中危機解除,看著白浮歌說:“嘿嘿,小毒臉兒!那個什麼,把剛才我給你的東西還給老朽…”

許墨還沒說完就看見秦澈抱起白浮歌騎上了馬,等他反應過來只剩下了背影。

許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