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從之看了一眼鴿子說:“何小姐若是沒有用晚膳的話,便送給何小姐吃吧。”

何書夢開心的拿起鴿子道謝:“多謝沈公子。”沈從之點點頭便轉身走了。

何書夢吃的津津有味。

白柯然用餘光瞟了一眼正在咂舌的上官涵靚。

“嘖嘖嘖,像是幾輩子沒吃過鴿子似的。”上官涵靚搖著頭,嫌棄的看著何書夢說。

“要你管!”何書夢氣的拿著鴿子轉身就走。

上官涵靚看著正在烤雞的白柯然問:“你還不走嗎?”

“我要把雞烤完給浮歌吃。”白柯然禮貌的回答。

“那你慢慢烤吧,本小姐困了,睡覺去。”上官涵靚打著哈欠起身走了。

“上官小姐慢走。”白柯然看著空空的地方,眸子裡全是冷冽。

白浮歌眯了一會,根本就睡不著,畢竟是臨時搭建的床鋪,哪有家裡的舒服。她乾脆起身在房間裡打坐,練內力。

一個身影緩緩走向她,手中拿著鋒利的劍,房間裡只點亮著一根蠟燭,而蠟燭的燭光照射在劍身身上,剛好射到白浮歌的眼臉上。

她微微蹙眉,仔細聽著來人的腳步,突然那人揮起劍就往白浮歌砍去。白浮歌用內力一擋,但是沒有控制好力度,那人直接就被彈飛了。

“可惡!”黑衣人擦了擦嘴角的血,站起身準備和白浮歌打鬥,靈從天而降站在白浮歌的跟前。

白浮歌睜開眼睛,靜靜地看著她倆。

只見靈抽出腰間的佩刀,閃電般的速度一刀將眼前的男子割喉。

“你該留他一命,我好問是不是他殺的月落。”白浮歌蹙著眉說。

“白小姐,他是死士,什麼都不會說的。剛才來晚了是因為在解決外面的死士,請白小姐贖罪。”靈跪地對白浮歌解釋道。

“起來吧,多虧了你。”白浮歌看著靈說。

“小姐!你沒事吧?”月升拿著劍走了進來,身上的衣服被鮮血染成了紅色。

“我沒事,你沒有受傷吧?”白浮歌關心地問。

“小姐,奴婢沒事。”

白浮歌不明白,到底是誰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殺她,一點預兆都沒有。

“小姐,奴婢剛才查清楚了,這幫死士是玄令門的培養的。”月升對白浮歌說。

白浮歌猛的抬起頭看著月升:“你說什麼?玄令門?”

話很少的靈緩緩開口:“白小姐,我們查到,月落的死法和傷口上的劍氣,似乎就是玄令門做的。”

“玄令門…”白浮歌心裡隱隱升起不妙,她總感覺玄令門似乎,出事了。

她伸出手摸了摸後頸的印記,張老頭、許老頭,你們沒事吧?

白浮歌心中不放心的,轉頭對靈說:“靈,你去找許墨家裡看看,看看許老頭還好嗎,再去打聽一下玄令門如何了。”

“是。”靈得到任務便閃身出去了。

“小姐是覺得…”月升欲言又止的說。

“對,我擔心,玄令門變天了。”白浮歌小聲的說。

“浮歌睡了嗎?”白柯然站在帳篷外問。

白浮歌微微蹙眉,示意月升處理房間裡的屍體:“大哥,怎麼了?”

“我把雞烤好了,你現在想吃嗎?”

“大哥稍等一會,浮歌要吃。”白浮歌整理著房間。

月升將屍體拖走了,白浮歌便衝著外面喊道:“大哥,你可以進來了。”

白柯然這才拿著烤雞走進來:“浮歌這麼晚了還沒睡啊,這是大哥為你烤的雞。”

“謝謝大哥,浮歌剛好餓了。”白浮歌捧著雞示意白柯然坐下。

“浮歌,之前…大哥在你院子裡對你說話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