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尚書頭疼的厲害,這倆人沒一個讓人省心的,還是他的長女比較好,現在是高高在上的德妃。
他也只能這樣安慰著自已。
左丞相府外,除了一封帖子送進清芸院裡,門外還有一個人等候著。
“小姐,慕容公子來了。”月升進來稟報。
“他來幹什麼?”白浮歌奇怪的問。
“奴婢也不知,他好像是來找大公子的。”月升回答道。
白浮歌往嘴裡送了一顆葡萄,含糊不清的說:“大鍋?”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噎著了。
月升看著白浮歌打著啞語,她也不懂,呆呆的看著說:“小姐你怎麼了?”
月落大叫一聲:“完蛋了!小姐噎住了!”
院中的大槐樹上跳下一抹身影,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掌拍在白浮歌的後背上,然後又消失在幾人眼前。
白浮歌:“……”
“說來不信…我剛才被一個大黑耗子打了一掌……”白浮歌懵懵的說。
月升沒有說話,只是看向大槐樹,槐樹一片靜寂,彷彿剛才什麼事情沒有發生過一般。
靈從樹葉上的縫隙中看著她們,剛才看見白浮歌被噎住時,身體完全不受使喚的下去幫她,我…是怎麼了?
“小姐,你沒事了吧?”月落擔憂的問。
“沒事,你家小姐我福大命大,不會死的。”白浮歌沒心沒肺的開著玩笑。
“走吧我們去大哥那裡看看,我還沒去過大哥的院子呢。”白浮歌起身,順手又拿了一顆葡萄吃。
慕容海細細品著茶:“好茶啊,沒想到白公子這裡,還有如此好的龍井。”
“慕容公子客氣了,我這裡實在是寒酸,只有這一副好茶能拿出來。”白柯然窘迫的說。
“不知白公子今日約在下來所為何事?”慕容海舉止一優雅的放下茶杯說。
白柯然面露微笑的問:“我記得慕容公子家族都是經商的,不知慕容公子可否給個機會,我們合作一番。”
“哦?原來是談生意,在下還不知道,白公子竟在商場上。”慕容海深不可測的看著白柯然。
而白柯然卻絲毫處變不驚的說:“小打小鬧罷了,和慕容公子比,那便是班門弄斧。”
兩人說一大堆客套話,白浮歌簡直聽不下去了。
“大哥,我給你帶了甜優閣的點心。”白浮歌誇著小籃子走了進來。
“呀!有客人呀,浮歌會不會打擾了?”白浮歌看著慕容海誇張的捂住嘴說。
慕容海看著白浮歌誇張的演技,臉上升起一抹寵溺的微笑:“白小姐,不打擾。”
白柯然看見白浮歌來了,立馬起身說:“浮歌今日怎麼想起來兄長這裡?”
“今日吃到這甜優閣的點心很是爽口,便想著帶來給大哥常常。”白浮歌做作的說。
“妹妹有心了。”說完便接過小籃子,開啟看著裡面的糕點說:“這做的很是精緻,兄長沒送你什麼禮物…”
“兄長!你說什麼呢?咱們是兄妹,說這些多見外啊,既然已經送到了,那浮歌便不打擾哥哥會客了。”白浮歌說完便準備離開。
白柯然叫住了白浮歌說:“浮歌,你再留一會兒在兄長這裡玩一會吧。不礙事的。”
“既然兄長這樣說了,那浮歌便留下來陪陪兄長吧。”白浮歌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
慕容海:“……”她臉皮挺厚啊她。
白浮歌眼神盯著帶來的點心,白柯然明白她在想什麼,便放到白浮歌面前。
“兄長這裡沒什麼吃食,你先吃這個吧。”
“這是浮歌送給兄長的,浮歌怎能拿著吃,這不好。”白浮歌假裝為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