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譯海被兩人上前抓住,他掙扎的說:“你們兩人幹什麼?”
“老不死的,我昨天不是說,我徒弟會把你的武功偷走嗎?今天你看看我徒弟給你耍一招。”許墨笑的滿眼都是算盤和得意。
“什麼?你是說你這女徒弟,昨日就看我耍了一遍的招式,她現在就會了?”張譯海嘲笑的說。
“小毒臉,給他露一手。”許墨什麼也不說,直接叫白浮歌給他來一段。
白浮歌站著想了想腦子裡的招數,身形跟著記憶一招一式使了出來。
張譯海不屑的看著白浮歌的出招,一點內力都沒有,動作沒有任何柔硬。
但是,張譯海看著白浮歌所有的動作,異常熟悉。!!!我的老天爺爺!!這不是我的獨門招式嗎?
張譯海看著許墨說:“你什麼時候來研究我的獨門絕技了?”
許墨一臉不屑的說:“就你那破爛,我看都不想多看一眼。這是我乖徒兒昨日看我們打架學的。”
張譯海還是不信,光是會武功的人都不可能把他的身形看清,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能?
打死許墨他張譯海也不信!
看著張譯海一臉的不相信,許墨只是說:“你看看吧,一會你就信了。”
白浮歌學著張譯海的武功動作,學著學著就感覺體內暖起來了,就像是升起了一把火。
動作也越來越快,從慢慢的一招一式,變成了連貫招式,現在慢慢的不光是連貫,甚至是越來越快,白浮歌還變換著出招順序。
白浮歌把它的招式表演完走後,便看著他說:“張掌門,你看招式有沒有什麼地方沒記全的?”
張譯海還沒從震驚裡回過神。
“哈哈哈,老不死的!收起你驚訝的下巴~這有什麼?你的獨門絕技也不過如此~“許墨心中一陣痛快。
許墨看著張譯海的表情實在是太痛快了,拍著張譯海的後背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結果張譯海直直起身,本來靠著他的許墨沒有防備的,直接摔到地上:“你這老不死的惱羞成怒了?哈哈哈”
“既然我的招式你都學會了,看來我不得不收你為徒了。”張譯海走向白浮歌直接說出這句話。
摔地上的許墨臉一下就掉了下來,蹭的躥起來說:“嘿~你什麼意思?她是我徒弟,你眼紅你自已找去!”
許墨趕緊把白浮歌藏到自已的背後,這可是他的寶貝疙瘩,可不能被這人搶走。
“老東西,她學會了我玄令門的獨門絕技,她就是我玄令門的人了。做人!不能太小氣。”
“你個老不死的想的美!哎~你全門上下沒有一個比得上我徒兒的,你就來打我乖徒兒的主意?嗯?”
許墨把白浮歌護在身後,眯眼齜牙的對張譯海說。
張譯海二話不說,退到一旁耍起了一套武功。
白浮歌光是看就知道這套武藝不一般,更可況許墨了,他一看就知道其中奧秘。
這套武藝名叫聽月須彌功,是玄令門掌門人才有資格練就的,許墨心中大叫不好。
轉頭一看白浮歌看的津津有味,完蛋了!這老不死的來搶他徒兒了,可惡!早知道就不這麼得瑟了,正欲捂住白浮歌的雙眼呢,張譯海結束了。
許墨:“……”
“張掌門好武功啊!”白浮歌發自肺腑的鼓掌說。
“徒兒,以後為師也是你的師傅了。”張譯海面露挑釁的看著許墨說。
“不行!徒兒,把你剛才看的都給忘掉。”許墨黑著臉說。
還不等白浮歌開口,張譯海就溜到白浮歌身邊,伸手按了一下白浮歌的後頸。
許墨伸手攔,卻晚了一步,兩人又打起來了,白浮歌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