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畢竟都為他生育了一兒一女,做了十幾年的夫妻,再怎樣有隔閡,也不會影響什麼。
張玉玲心想,真是天助我也,這下終於順著臺階把這件事情過去了。
“霄朗~”張玉玲眼神嫵媚的看著白霆霄,纖細柔軟的玉手拂上白霆霄的胸口,這種場景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
白霆霄壓住張玉玲,兩人一夜纏綿。
嘀嗒…嘀嗒…
窗外的雨下了一整夜,天微亮時才停下。
白浮歌在床上狠狠的抻了一個懶腰:“唔~舒服!”
“小姐,你醒了。起來洗漱吧。”月落端著洗臉水進來,剛好看見白浮歌起來。
“月落,一會抱兩捆柴到院子裡去。”
“啊?小姐要兩捆柴做什麼?”月落一臉不解的問。
“你別管,你拿就是。”白浮歌拿著毛巾一邊擦臉一邊說。
月落把柴放到院子裡來叫白浮歌時,發現白浮歌盤腿坐在地墊上打坐。
月升不敢貿然打攪,便在一旁看著白浮歌,白浮歌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良久之後,白浮歌吐出一口氣。
“小姐,你終於好了?”月落突然說一句話,嚇得白浮歌一口真氣差點噎回去了。
“你什麼時候在的?嚇死我了”白浮歌看著月落說。
“幫小姐準備好柴之後就在了。”
“行吧,你去幫月升準備膳食吧,本小姐我要去鍛鍊身體了。”
只見白浮歌一身輕裝,將兩捆柴背在背上,開始圍著院子裡跑步。
月落看的目瞪口呆,大叫不好跑進了小廚房:“月升姐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你一天喳喳嗚嗚幹嘛?”月升看著風風火火的月落說。
“小姐她好像腦子不好了!她竟然在院子裡被這兩捆柴跑步。”月落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月升也覺得奇怪,便走出去看了看,沒想到正好看見白浮歌從她身邊跑過去。
“嗨!月升。”白浮歌對月升熱情的打招呼。
月升手拿菜刀的呆愣在原地,月落趕緊走到月升身邊說:“你看是不是?小姐瘋了!”
“不得胡說,小姐…小姐可能只是受了什麼刺激吧。”月升看著白浮歌背柴的身影緩緩說。
“哎呀!你別管這些了,趕緊去準備午膳,小姐一會肯定吃的多,多做些小姐愛吃的。”
月落點點頭:“嗯,月升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