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的站在秦澈身後。
走進會客大廳,就看見上位坐著的人不怒自威,面容嚴肅,看見進來的人時,立馬起身。
“三皇子”白霆霄大步走來對秦澈行禮。
“丞相不必拘禮,本皇子此次前來是把白小姐平安送回的。”
秦澈話音落眾人才發現身後的白浮歌。
她一身米色長襲紗裙緯地,頭上僅用一隻木簪低盤。如果忽略臉,整個人看起來就是不問世事的仙人一般。
“浮歌?你怎會和三皇子在一起?”白霆霄沒有任何表情地問。
白浮歌顯然還沒想好說辭,本應該在家裡好好待著的丞相府嫡長女,現在卻和當朝三皇子在一塊,這於理不合啊。
秦澈不慌不忙的開口:“是這樣的,前幾日本皇子班師回朝,在途中遇刺,幸得遇見白小姐捨命相救,這才安然無事。”
白霆霄面色變了變,還是疑惑的問:“哦,是這樣啊,浮歌你什麼時候出的府?”
“兩天前了爹爹。”白浮歌換上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小聲地說。
這兩日一直在用許墨制的藥,臉上的膿包都退下去了,比以往看起來好看多了。
雖然白浮歌的臉現在還看不出原本的長相,可是眼睛和燕茴別無二致,看的白霆霄目光泛起了漣漪。
白霆霄眉心一皺,生氣的發問:“這麼幾天了,全府上下每一個人發覺嗎?”
他轉頭看向了張玉玲,張玉玲面不改色的看著白浮歌。
“浮歌,你一個女子,好端端的獨自一人出府做什麼?”張玉玲把話音一轉,把矛頭轉向了白浮歌。
“前兩日下暴雨,浮歌受了風寒,沒有醫師診治,院裡也沒有丫鬟,只得獨自一人冒雨去外面找大夫。”白浮歌低下了頭,眼圈泛紅,好似受了天大委屈。
“浮歌,生病了我們府中有府醫啊,何故獨自冒險?”白霆霄心疼的問。
張玉玲正欲開口,被白浮歌搶先說:“當時我去找府醫了,可是府醫卻說妹妹叫他去給她熬藥膳,不得空……”
“爹爹!柔兒當時也是身體不適,需要調養身體,如果知道姐姐也生病了,柔兒定會讓肖府醫去給姐姐看病的。”
說話的是白悠柔,她一襲淡粉裙,臂挽披帛,神色嬌慵,身段風流。正惺惺作態的擦拭眼角。
“既然是無心之舉,就當它過去了吧,不要傷了一家人的合氣。”
白霆霄開口,沒人敢在說什麼了。
此時秦澈對白霆霄告辭:“既然白小姐已送到,那本皇子就先告辭了。”
“讓三皇子看笑話了,莊桐送送三皇子。”白霆霄叫管家書恆去引路。
秦澈走後,白浮歌看著眼前她第一次打照面的“家人們”,白悠柔看著她的眼神中透露著疑惑。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白浮歌的臉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樣了,膚色好像白嫩許多了。
臉上的膿包也癟了下去,看起來比以往眼順多了,白悠柔柳葉眉微蹙,腦海裡浮現出幼時眾星捧月的白浮歌。
爹爹抱著白浮歌逗她玩,而她卻只能坐在一邊看著,不!她不要回到以前!絕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