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白浮歌還沒反應過來,一頭霧水的在想他為何道歉?
後來月升在她耳邊提醒,她才想起原來是今天調戲她的那位公子。
白浮歌憋笑,現在這個情形如果她笑出聲的話,肯定會得罪人,名聲也會不好,所以她憋的內傷都要出來了。
只見吳巍在最後出來,手裡還提溜著一個人,剛才都在關心女子是誰,根本就沒人在乎是哪個男人做的。
“張御史可在?”吳巍站手裡抓著張俊寧,滿臉怒意的說。
此時張豪旭才慢悠悠的走過來,看的吳巍怒火中燒。
“這就是你們張家的好兒孫!竟做出強暴民女之事!”
衣衫不整的張俊寧,不屑的說:“本少爺一直在這偏房裡面休息,你家女兒自已衝進來的,跟本公子有什麼關係?”
“吳侍郎,我孫兒說是你女兒自已進的他歇氣的房間,為何要誣陷我俊寧?”張豪旭雖然年邁,但是氣場卻一點不衰。
“張御史!你也是官場上的老前輩了,怎能推卸責任!”
但人群裡那些和張豪旭穿一條褲子的人,立馬幫腔道:“自家的女兒沒養好,還能怪到張御史身上,這不是訛人嗎?”
“是啊是啊,剛才我們在門外可聽見了,令女叫的那叫一個爽。”
眾人你一言他一語的,唾沫都能把吳巍淹沒起來。
一旁的白霆霄後怕的摟住了白浮歌,幸好…幸好不是歌兒,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白浮歌感到白霆霄的不安,安慰的拍了拍白霆霄的手。
秦澈看著白浮歌,嘴唇輕抿,他心中也暗暗擔心,但是表面上還是風平浪靜的模樣。
吳巍在眾人的指責下,手捂胸口噗的一聲,大片的血噴湧而出,癱坐在地:“你們…”
“這樣吧,既然俊寧和魏小姐已經有夫妻之實,張府也給個交代,過段時日選定一個黃道吉日,把吳小姐抬入府吧。”
“什麼?你讓我女兒做妾?”吳巍雙眼怒瞪,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萎靡不振。
“切!讓她當妾已經是給你們一個面子了,不要太過分了啊。”張俊寧蠻橫的指著地上的吳巍說。
吳巍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沒有張家勢大,沒有靠山,他只得呆呆的坐在地上。
“好了各位,此事就這樣定了,大家就散了吧。”張豪旭不怒自威的說。
上官哲賢也趕緊去招呼眾人散開。
上官涵靚突然走上前去說:“張家和吳家的事兒了了,我們就說說何家的吧。”
何書夢正準備走,就聽見有人叫她。
“何書夢,剛才在沒人知道里面是誰時,你一口咬定裡面的人就是白丞相之女,白浮歌,你是怎麼知道的?”上官涵靚話音一落,眾人立馬看向何書夢。
“對啊,剛才看見何小姐語氣堅定的樣子,她是不是知道什麼?”
“對啊對啊。”
“這件事會不會跟她有關係?”
何書夢慌的不行,而且她看見他爹正在看著她,她現在害怕得很。
趙韻柯出來打著圓場:“是這樣的,剛才我們正在花園裡聊天呢,靜萱妹妹的婢女過來給我們說,浮歌妹妹去偏方私會男子,所以書夢才會認為裡面的人是浮歌妹妹。”
白浮歌聽著一口一個浮歌妹妹,聽的雞皮疙瘩落一地,她看著上官涵靚心想,這不會上上天派給她的救兵吧。
“是嗎?那婢女呢?”上官涵靚問。
“剛才跟著吳家走了,去照顧吳小姐去了。”趙韻柯不緊不慢的說。
“但是那婢女來說時很多貴女都聽見了。我們才去叫白丞相和悠柔她們一起來的。”趙韻柯緊接著就解釋。
得到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