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她。
有上頓沒下頓的日子一過就是六年,白浮歌孤苦伶仃的活到了現在,沒想到在這個大雨夜因為風寒沒人診治,在睡夢中去世了。
白浮歌在鏡前瞧了瞧,鏡中陌生的臉龐,面黃肌瘦,臉上大片的膿瘡,慘目忍睹。
我應該是穿越了?白浮歌猜測著,她揉了揉太陽穴,來不及思考這麼多,首先她得離開這裡!
這個丞相府可是一個深潭虎穴,上天重給她一次機會,她得好好活著。
正準備跑路的白浮歌看向窗外的暴雨,狂風大作,彷彿野獸在嘶吼。
她蹙了蹙眉,“管他呢,先保命再說。”她只想活著,不想再出任何意外。
白浮歌扯下桌布,在屋子裡溜達裝值錢的物件,結果整個屋子清貧的很,就裝了兩件衣服。
“這過的是什麼日子啊,整個房間都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就身上這塊玉佩看起來挺貴的。”白浮歌摸了摸腰間的玉佩。
白浮歌揹著小包袱戴著斗笠,在雷雨的掩飾下,憑著記憶悄無聲息的從後門溜出了府。
出府後,白浮歌茫然無措,原主從未出過府,對外面的街道一點也不熟悉。
白浮歌只好到處瞎轉,路過一個小巷時,不知從哪裡來的黑影把她撞進巷子裡去,兩個人抱著滾了好幾圈才停下。
對方的重量壓的她喘不過來氣,一陣雷鳴電閃天空被照亮,白浮歌也看清了對方的容貌。
男子一身玄色錦衣,被雨淋溼勾勒出了健碩的身材,長著一雙勾人的狐狸眼,高挺的鼻樑,小麥色的面板,看的白浮歌著了迷。
“踏…踏踏…”
白浮歌立馬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一雙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你敢出一點聲,我就把你殺了。”秦澈左手的匕首架在了白浮歌蠟黃的脖子上,磁性威脅的嗓音從白浮歌的臉龐傳來。
白浮歌搗蒜般的點頭,白瞎了這麼英俊的容顏,竟然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
腳步聲漸漸遠去,秦澈從白浮歌身上爬了起來,白浮歌還直直的躺在地上,貪婪地看著秦澈。
“再看我就剜了你的雙眼。”秦澈挑挑眉,語氣平淡的說。
“能被如此英俊的男人剜雙眼,是小女子的福氣!”白浮歌笑眯眯的一邊回懟一邊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邊這邊!快!你們去那邊!”遠處的聲音往他們這邊逼近。
秦澈眉頭一鎖,對白浮歌說“這裡不安全,快走。”說完拉著白浮歌狂奔。
白浮歌被他這個動作嚇到,追問著:“他們是誰啊?為什麼追殺你?”
“殺手。”秦澈冷冰冰的吐出這兩個字。
白浮歌撇撇嘴,小聲嘀咕著:“切,裝什麼高冷。”
秦澈突然停下,白浮歌一頭撞在了他的後背。
“嘶…你幹嘛停下了?好痛。”白浮歌吃痛的說道。
“沒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