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頭上的汗珠。

“白…白小姐,這於理不合,咳咳…”晉泊簡面色尷尬的說。

白浮歌哪管這些,眉頭高高蹙起:“你知道你身體有蠱毒嗎?”

晉泊簡和樹上的兩人一驚。

“白小姐說什麼呢?太醫說在下是體弱…所以常年都是這樣。”晉泊簡懷疑的看著白浮歌說。

“體弱?體弱到這種程度?”白浮歌嗤笑道。

“反正信不信由你,我才沒空管你們的事情。”白浮歌聳聳肩便走了。

這本就不是白浮歌該管的事情,他是晉國太子,體內有蠱毒定是皇室、國家之間的戰爭,不是她能插手的。

晉泊簡看著白浮歌離去的背影,眼神裡劃過一絲興趣,她竟然一眼就看出來我體內有蠱毒…

她好像,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有趣。

白浮歌看著眼前的大本營,嘆了一口氣:“又是心煩的一天。”

正要進去,被一隻大手按在了樹上。

“浮歌,在這裡幹嘛呢?”秦澈在白浮歌耳邊曖昧的說。

“三皇子…我…”白浮歌看著眼前的荷爾蒙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

“別叫我三皇子,叫我秦澈。”秦澈湊到白浮歌的耳邊說。

“這不和規矩。”白浮歌眼睛不知怎的,微微有些泛紅,看的秦澈內心開始湧動。

秦澈輕輕撫摸著白浮歌的臉:“浮歌,你現在是我的未婚妻,有什麼不和規矩的,你得習慣。

白浮歌看著秦澈說:“你怎麼知道我在調查我孃的死因?”

“你的事情,我全知道。”秦澈邪魅的說。

突然之間白浮歌覺得,她好像在這個男人面前毫無秘密可言。

更可怕的是,她明知道她是他的一枚棋子,可還是一頭鑽進了他的棋盤。

“行了,我們快進去吧,我們消失太久,還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想呢。”秦澈說完拉起白浮歌就走了進去。

黎年年看著秦澈親暱的拉著白浮歌,心中隱隱作痛,為什麼站在他身邊的不是我!是因為我和她不像嗎?

白浮歌感受到一處熱烈的目光,轉頭一看對上了黎年年的眼神。

她只是看了一眼,就被秦澈帶走了。

“白丞相。”秦澈走到白霆霄面前笑著說。

“三皇子,能看上浮歌,是我們丞相府的福氣啊。”白霆霄看了一眼白浮歌笑著說。

“這是本皇子的福氣,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秦澈拿起酒杯和白霆霄敬酒。

白傲天一臉不滿的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