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一人可能接出更好的詩。”沈從之立刻打斷道。

“哦?沈愛卿說的是?”秦厲眼裡閃過好奇的神色。

正在啃西瓜的白浮歌突然對上沈從之的目光,心中咯噔一聲,這沈從之不會在說我吧…

“是白丞相之女,白浮歌。”沈從之對著白浮歌溫和一笑。

白浮歌:“……”

我真的是服了,吃個瓜吃到自已身上。

上官涵靚噗呲一笑:“你最不想吟詩,結果不得不吟。”

聽著上官涵靚幸災樂禍的笑,白浮歌真是想一把掐死沈從之。

白霆霄滿眼都是擔憂,自已女兒什麼文化他又不是不知道,她哪會吟什麼詩啊。

坐在白霆霄旁邊的沈承儒幸災樂禍道:“嘖嘖嘖,真是丟了老臉了,以前光顧的培養自已的小女兒,卻忘了自已的長女,心寒喲~”

沈承儒一臉得意的笑著,這個臭小子,終於知道幫你老爹膈應那老東西了。

白浮歌只能硬著頭皮說:“皇上,臣女從小就沒有學過詩詞歌賦,所以…”

看著一臉為難的白浮歌,秦厲安慰道:“沒關係,白小姐試試何妨,就當作是遊戲罷了。”

黎年年聽到白浮歌從未學過詩詞,心中鬆了一口氣,還以為白浮歌是什麼厲害人物呢。

結果,什麼也不是。

白浮歌知道自已逃不過,便在心裡默唸了一遍沈從之吟的詩。

那一剎那,她想起了什麼,這不是白居易的《錢塘湖春行》嗎?嘴巴流暢的把詩句的下半段背了出來。

“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最愛湖東行不足,綠楊陰裡白沙堤。”

白浮歌一字一句的背出來,全場非常安靜,她都能聽到高低起伏的呼吸聲,環顧一看,眾人就這樣呆呆的看著她。

秦厲也沒想到她能毫無縫隙的銜接上了沈從之的詩,並且比黎年年接的還要舒服。

“啪!啪!”安靜的宴會上,一聲鼓掌緩緩響起,白浮歌一看,是秦澈。

緊接著零零散散的掌聲,變成鑼鼓喧天的氣勢。

“白愛卿,沒想到你兩個女兒一個比一個優秀。”秦厲看著白霆霄的眸中光幽深了幾分。

白霆霄趕緊起身說:“皇上謬讚了,小女從未學過詩詞,就不獻醜了。”說完趕緊給了白浮歌一個眼神。

白浮歌是個聰明的,剛才自已確實有點扎眼了,便趕緊開口說:“請皇上恕罪。”

秦厲眉尾一挑,語氣不明的問:“你何罪之有啊?”

“剛才臣女所吟之詩不是臣女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