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柔換上一副關切的眼神,前走一步對白霆霄說:“爹爹,姐姐獨自一人在府外許久,請肖府醫給姐姐把把脈吧。”

“萬一姐姐在外面遭到了不測,也好及時發現啊。”目光落在了白浮歌的身上。

白浮歌立馬警惕起來,她這個“好妹妹”是在說她,在府外好幾天恐怕失貞。

不過她這個算盤是落空了,我可不是以前任人宰割的白浮歌。

眼看白霆霄準備開口,白浮歌立馬搶先道。

“多謝妹妹關心,前幾日剛出府時就遇見了三皇子殿下,託三皇子的福,浮歌沒丟一根頭髮出去。”

“而且我這張臉出門,誰敢靠近我啊?當日就嚇到了一位老爺爺,他說我是鬼…”

白浮歌聲音越說越小,自卑的低著頭,看起來傷心又可憐。

“如果爹爹覺得有必要檢查一下的話,浮歌都聽爹爹的。”白浮歌說這話時,好似要哭了,聲音都有一些顫抖。

白霆霄瞬間面色鐵青,自已的女兒長什麼樣子,自已不知道嗎?這出去會有人對她起歹心嗎?悠柔這孩子還尚未出閣呢,竟在眾人面前如此口無遮攔!

張玉玲察覺到白霆霄的變化,趕緊為白悠柔辯解道:“霄朗,你別怪悠柔這個孩子,是因為太擔心浮歌的安全才口無遮攔的。”

“行了,都別說了,浮歌在外好幾天,想必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吧,一會爹爹去看你。”

白浮歌抹了抹眼角,掛上一抹微笑:“爹爹浮歌先告退。”

大廳的眾人都散去,白霆霄剛抬腳準備走,白悠柔伸手拉住他:“爹爹這是去姐姐那裡嗎?”

“很多時日都沒有去看過她,今日剛好閒暇,去陪陪你姐姐。”

聽到答案後,白悠柔手緊緊拉住白霆霄的衣角,張玉玲覺得不對勁,趕緊分開她的手把她拉在身後。

“霄朗去吧,浮歌這孩子念你的很呢。”張玉玲親暱的說。

看著白霆霄走遠的背影,張玉玲轉頭看著白悠柔:“柔兒,你今天非常失態!”

“母親…”白悠柔正欲說些什麼。

“好了,回房間再說。”張玉玲立馬打斷道。

白浮歌正看著眼前空曠的院子,幽幽嘆了一口氣。

一會她這便宜爹來了,還沒有椅子給他坐呢。

白霆霄走到院外,就看見白浮歌呆呆的站在院子裡,他走上前去詢問:“浮歌,怎麼了?”

“爹爹,浮歌剛才在想,您來了,坐那裡才好。”

白霆霄輕笑一聲:“當然是坐椅子上…”話說一半才發現,白浮歌的院子空空蕩蕩,哪有家的感覺。

“爹爹,你今天能來看我,浮歌心中很是歡喜,只是這個環境實在是不能好好接待爹爹。”白浮歌苦澀地扯出一抹微笑。

這段教科書式的表演,就連她都想給自已點個贊。

很顯然白霆霄被這段表演吃住了,滿臉愧疚的從衣服拿出一張銀票。

“都怪爹爹這幾年沒有好好關心過你,這是十萬兩銀票,想要什麼可以問管家或者自已出府逛街。”

“以後爹爹定會時常來看望你的。”

“謝謝爹爹。”白浮歌也不矯情,伸手接了過來,她正愁沒有金錢傍身呢,看著手中的銀票心想,不愧是丞相府啊,隨隨便便就拿出這麼多錢,嘖嘖嘖。

兩人寒暄了幾句白霆霄就走了。

另一邊白悠柔和張玉玲正在講白浮歌。

“柔兒,今天你怎麼這麼沉不住氣?”

“母親!你沒有發現嗎?白浮歌的臉和往常不一樣了。會不會是她的臉要好了?”

白悠柔緊緊拉住張玉玲的手。

“柔兒,當初我給她下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