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蠢貨!這點事情都辦不好!”白悠柔氣的直接把桌上的花瓶扔在了地上。

一旁的夕雅看著被打的夕蘭心疼的緊,趕緊安慰道白悠柔:“小姐,這次是她們運氣好,桃花宴不是要到了嗎?如果她在桃花宴上…”

白悠柔眼前一亮,對啊,她要是在桃花宴上失了身,整個京城的達官顯貴就都知道了。

“可是找誰讓那賤人失身呢?”白浮歌犯了難,得找一個讓她這輩子生不如死的人。

跪地的夕蘭說:“小姐,奴婢覺得有一人很合適。”

“說說看。”

“夫人母家侄子,張俊寧。”

“你出的什麼鬼主意!俊寧表哥可是張家大房嫡子,這麼做不是便宜了白浮歌那賤人嗎?”

夕雅想了想說:“奴婢覺得,夕蘭說的對,小姐你想一想,張少爺是什麼人?每天花天酒地,好色成癮,後院十幾個小妾,張少爺早早就有了正室,她嫁入府去也只能是妾。”

“對啊,俊寧表哥有了正室,白浮歌那個賤人只能做小,等著好好伺候我表哥吧。”白悠柔小巧好看的面容上布上了一層狠毒。

清晨,白浮歌正吃早膳,就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浮歌,這是我在京城有名的衣鋪裡為你定製的衣服,你試試看合不合身。”張玉玲從李嬤嬤手裡拿過淡粉色衣裙遞給白浮歌看。

“謝謝母親。”白浮歌拿給月升叫她放好,沒有試穿的打算。

張玉玲眼角一抽,僅僅就是那一剎她就恢復了表情,可還是被白浮歌精準的捕捉到了。

“母親來就是給浮歌送衣裳的嗎?”

一旁的李嬤嬤聽白浮歌這樣說,氣不打一處來:“這是夫人很早就囑咐裁衣鋪,為大小姐縫製去桃花宴的衣裙了,大小姐竟如此對夫人講話。”

“李嬤嬤!”張玉玲假意呵斥道。

“浮歌,母親知道,這些年來我對你的關心很少,所以特意為你準備了參加宴會的衣裳,不為別的,只為你可以原諒母親這些年對你的疏忽。”張玉玲的話說得很是好聽,要是原主的話可能就信了。

但白浮歌只覺得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多謝母親,浮歌正好沒有準備宴會衣物,既然母親送來了,浮歌那日定當穿著這身去赴宴。”白浮歌天真無邪的眨巴著大眼說。

張玉玲立馬笑容燦臉,一副計謀得逞的感覺襲來:“那就好,那母親就不打擾你了。”

白浮歌看著離去的張玉玲,輕聲說:“真是猴子學走路,假猩猩。”

月落單純地問:“猴子學走路怎麼就假惺惺的呢?”

“呃…這我還解釋不了。”

一旁的月升早就察覺到她們之間微妙的氣氛,問白浮歌:“小姐,你哪天真的要穿夫人送的這身衣裳嘛?”

白浮歌看著月升說:“你覺得我穿不穿呢?”

“奴婢覺得這身衣服還是不要穿。”

“為什麼?”白浮歌看著月升的眼神裡有著幾分探究。

月升明白白浮歌問她的目的,現在還不是很信任她,所以她老實的回答:“因為奴婢看見她的第一眼,就像是我爹要把我賣給青樓騙我出門的眼神。”

白浮歌深深的看了一眼月升。

“你去裁衣鋪,做一身和這套差不多的衣服,然後把這套送去清芸院。”

“是,小姐。”月升帶上衣服就出了府。

月落不解地說:“小姐,為什麼要重新做呢?”

“因為在這個府裡,有人要害我,我們得小心謹慎。”白浮歌看著眼前單純懵懂的月落,解釋道。

“小姐!奴婢保護你!”

“好~但是你得先保護好自已,才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