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襲!”
呂姓修士面容肅穆毫不遲疑,一道長嘯發出,竟然肉眼可見般向四周盪漾開來,整個南崎城瞬間便被聲波完全籠罩!
李炎烈則是面露絲絲興奮之意,其腳下碩大火紅色葫蘆好像感知到主人戰意盎然,絲絲火焰從葫蘆表面冉冉升起。
而衛青凰等人皆是面色凝重,口中喃喃,不知道是否在下達著某種命令!
與此同時,無數修士,各種靈光,或地面激射而至,或高空化作虹光,紛紛向各自就位。
南崎城城中中心,一座高約數十丈的高塔,高塔最深處,一名白衣金丹修士。
十指連動,十數道法力凝聚的白光,激射至地面巨大法陣之上,而其周圍更有八名築基期修士盤坐在地,面容肅穆,每人手持一枚令牌狀法器。
隨著幾人手上令牌散發出刺眼光暈,整個大陣也嗚嗚!嗚嗚!顫響起來,如果此時有人在南崎城高空,就會發現一個龐大無比的光罩,晃晃悠悠從巨城正上方升起,而整個南崎城則好像被一個巨大的光罩所覆蓋!
而就在高塔最高處,四男一女五名修士竟然悠閒自得品茗論道,好像絲毫不為即將發生的大戰而動容。
唯一的一名女性修士則是一名老嫗,身材瘦小,就算有一陣輕風吹過,都會擔心其被吹走。
只是其手中顫顫巍巍拄著一隻青色龍首柺杖,雕刻極為精細,看不出什麼材料所制,但是每一片龍鱗都生靈活現,絲絲流光如漣漪從柺杖上游走,讓人不禁駐足觀望。
而其他四名修士則有兩位均是銀髮老者,一名面容清瘦,身著道袍,就如普通農家老漢一般,另一名銀髮老者則是相反身材頗為肥碩,身穿錦袍,兩人坐在一起反而平添幾分和諧!
而最後兩名修士,一名濃眉大眼,高大威嚴,一名則是文質彬彬少年郎模樣,面白唇紅,不像修士更像一個書生。
就在此時,老嫗輕咳兩聲開口說道:
“鍾師弟,老身風燭殘年,了無牽掛,才走上這一遭,隱雷宗是鍾師弟前來,倒是讓老身沒有想到!”
“嘿嘿,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無非幾個妖崽子,翻不了大浪。”鍾姓老者說罷,又向其它三位修士開口說道:
“封兄,李兄,古兄不知道貴宗可有什麼後手,”
肥胖錦袍老者雙目一抿介面道:
“嘿嘿……我們幾宗有什麼壓軸手段,鍾兄還不清楚嗎?還是老樣子,對方化形不出,我們則也不能出手,”
“只是這次事情有點蹊蹺,按理說上次大戰過去不過三千餘年,雖然中間偶有衝突,但是像這次這般興師動眾,卻是少見。
就怕有什麼陰謀?”
在場眾人聽聞也都是若有所思,不知道思量什麼,只是從幾人對話之中不難聽出赫然都是元嬰期修士。
而遠在百里外的曾子軒這幾日倒是沒有絲毫鬆懈,隨著其手中法印不斷變幻。
一時一顆圓圓雷球從手掌中彙集而出,一時圓圓雷球又像是溶解一般,沿著其手掌蔓延而上,化為一個緊貼肌膚的手套。
當其手掌緊握之時,緊握的拳頭紫色光芒跳躍不斷,並伴隨轟隆巨響!神異異常!
突然曾子軒面色一變,一個白色玉簡隨即出現在手中,當其法力注入的同時,一道熟悉的女性聲音響起:
“南崎城城樓,速歸!”
當曾子軒身形閃動,猶如電光向外激射遁走時候,卻遠遠發現同樣有數道各色遁光,也從自已附近向南崎城方向飛遁而去。
隨著其手中向前一拋,待其飛身而上之時,丟擲之物已經變成一個數丈長的飛舟法器,驚雲梭發出一聲輕鳴,便電射而出,比那幾道遁光,更勝幾分。
只是數十息南崎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