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強勢的禁錮著她的臉,另一隻手搭在椅背上,身體猶如囚籠般的擋在前面。

沈意就是想掙脫都難。

“不過你要是有這方面需求的話,我勉為其難試試吧。”

她敷衍的扭動幾下,然後面無表情的說,“不要這樣,快走開,快住手,我不願意。”

原本有點慾火的裴妄面色扭曲了下,好整以暇的垂眸,短促的笑了出來。

沈意也不知道他抽什麼風。

不過裴妄沒繼續為難她。

吃完早餐後,護士長手裡端著拆線的器具出現了。

沈意躺在病床上,傷口在腹部,要掀開的,裴妄也沒要走的意思。

要是開口讓他出去,反而更矯情。

“傷口長得很好,已經癒合大半了,拆線後也不能劇烈運動,一定要注意忌口,按時複查就行了。”

護士長說這話是為了分散沈意的注意力。

像蜈蚣一樣的針線,一根根被扯出來,說不疼是假的。

沈意閉了閉眼睛,身體在細微地抖動,直到一隻微熱的手覆在她緊握的拳頭上,沈意睜開眼看他,裴妄正盯著她的傷口看,眉頭凝得很緊。

線很快就拆完了,如醫生所言,就算康復也會留疤。

護士長走了後,沈意把衣服放下,裴妄的指尖又把她的衣服挑開,指腹輕輕撫過那道疤。

沈意感覺癢癢的,聽他說了句,“不許掙扎。”

還沒反應過來,裴妄已經俯身吻了下去,涼薄的觸感在她傷口的位置時,電流般的四處流竄。

沈意還是忍不住亂動了。

那種感覺異樣又難堪,腰肢被人握在手上,猶如掐住了命脈。

“裴妄……”

她要生氣了,他卻在下一秒面不改色的直起身,渾身透著一股子清貴矜冷。

好似剛才耍流氓的不是他。

“早點休息,餓了就吃,渴了就喝,月底不胖五斤,罰你去給我當助理。”

“你自己聽聽你在說什麼鬼話?”沈意抗議。

裴妄臉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瞧了眼腕錶上的時間,拍了下她的腦袋,轉身走了,眼風都沒掠過她。

任憑沈意在身後喊——

“裴妄,我們再談談,五斤不成,三斤成不成?”

“小叔你別走這麼快啊,換個懲罰行不行?”

“裴妄,你改名姓狗算了。”

最後一句,裴妄走遠了她才敢說的。

要她去當助理,意味著隨叫隨到,還要隨時隨地跟著他,簡直比死了還難受。

而且沈意本就是難增肥的體質,吃太多會吐,吃太急也會吐。

距離月底還有二十天,增胖五斤,真比讓她一夜成名還難。

她只好打電話求助夏琉璃增肥的技巧。

結果被夏琉璃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侮辱我的方式有很多種,你偏偏選擇這一種,沈意咱們之間的姐妹之情算是到頭了,絕交!”

電話直接掐斷了。

“……”

沈意只好上網搜短期內增肥的方法,剛儲存了幾條簡單有效的,一個電話就切進來了。

掠過螢幕上的來電顯示,沈意眉心微蹙。

本不打算接通的,對方打得鍥而不捨,還是劃通了。

“有事?”

“沈意,野哥他喝多鬧事了,花紙幣就跟燒冥幣一樣誇張,到處撒,誰都攔不住,你過來把他帶回去唄?”

沈意道,“我們已經分手了。”

電話那邊很吵,對方捂住話筒,聲音嚷嚷的很大。

“分手也能做朋友啊,野哥之前對你挺不錯的,你總不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