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門的響聲早就驚動了許劭,許劭正跑到廳中看看發生了什麼事,管彥、曹操二人已經走進廳來了。
許劭相貌平平,留著兩撇鬍子,看著管彥、曹操兩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許劭此時的眼中已是滿是怒火,兩撇鬍子隨著嘴唇的顫動一抖一抖的。
許劭一眼就看見了兩人中的曹操,不禁怒聲道:“曹阿瞞,汝又欲如何?”
曹操笑呵呵對著許邵作揖道:“許先生冤枉我了,旁邊這位乃管彥、管文德,是他為解先生之題而破門而入,與我無關啊!”
許劭聞言,看著管彥呵斥道:“管文德,你不循禮儀,破門而入,實乃賊也!”
管彥看了下身邊不講義氣的曹操,又看向許劭笑道:“先生之題為:孰能入此門者,方評之。
又未曾言明如何入門,破門而入,亦是入門也!”
“哼!”
許邵一甩衣袖:“強詞奪理,爾等無禮之人,某不評!”
管彥聞言,臉色微微一變,看向了身旁的曹操。
曹操迎著管彥的目光瞟了瞟許劭,又看向管彥,奸詐的一笑,微微地點了點頭。
管彥見效益生,噌地拔出了太阿劍,"義正言辭"地說道:“某平生最恨失信之人!許先生,欲試此劍利否?”
許劭臉色一驚,惶恐地看著慢慢靠向自己的劍刃。
許劭對著曹操大叫到:“曹孟德!”
曹操忙擺手道:“非吾教之、非吾教之!”
劍刃已離脖子不到一尺了,許劭神色複雜想了片刻後,一揮大袖:“也罷,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汝與曹孟德一起,就算老夫倒黴!今日就評你一評!”
管彥展顏一笑,會見入鞘,作揖道:“彥失禮了,先生勿怪.”
許邵依舊皺眉哼了一聲,沒有理睬管彥,只是慢慢地伸出右手,一邊打量著管彥,一邊飛快地掐算著。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許劭的眉頭也越州越深,口中楠楠道:“怪事!怪事!”
看著許劭“走火入魔”的樣子,管彥湊上前一步,輕聲叫道:“許先生,許先生?”
許劭依舊自顧自的瞪著雙眼,飛快的掐指而算,額頭的汗珠如黃豆般滾落。
管彥不禁與曹操對視一眼,曹操微微搖了搖頭。
顯然,曹操也不知許劭在幹什麼。
“為何,為何會是這樣?”
許劭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異紅,眼睛中已經佈滿了血絲,樣貌甚是讓人驚恐。
管彥心道:可別出什麼事啊!想著,管彥便想再安撫一下許劭。
忽然,許劭彈指掐算的右手忽然握成了拳頭,直勾勾地瞪大了雙眼盯著管彥。
口中哆嗦道:“你是……你是復漢之,復漢之……”“噗”的一聲,許劭吐出一口鮮血,仰面倒下,不省人事。
一陣手忙腳亂,管彥、曹操二人忙扶起許劭放於椅子上,又叫來許府的下人去請大夫。
看著許劭蒼白的臉,管彥、曹操心中都是忐忑不已,畢竟“逼死名士”的罪名可是受不起的。
許府外的眾士子看見許府的家丁請來了大夫,忙打探訊息,當明白事情原委後,又一輪聲勢浩大的責罵風波掀起了。
許劭已經被家丁們抬去了書房的臥榻上,老郎中正靜靜地坐在旁邊為許劭把脈。
大約半個時辰,管彥等的心焦不已,一看大夫把許劭的收放進了被褥中忙問道:“大夫,許子將是何病?”
老郎中輕捻鬍鬚微微搖搖頭說道:“許先生是氣血攻心所致,老夫並無治癒把握,只能先施針,通其氣脈,再觀其效!”
“那老先生請!”
曹操一伸手,示意郎中速速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