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為望海築此樓,豈料遠近皆望樓;風晨雨夕獨登臨,方知何處是徐州.”
一進望海樓大門,一篆書大字製成的匾額懸掛在大堂正中。
管彥訕訕的摸了摸鼻子,微微一笑看著一旁胖乎乎的望海樓老闆,老闆忙點頭哈腰道:“管大人詩詞真乃一絕,那日所做之詩道盡我‘望海樓’之含義,某甚愛之!故請人題裱於此,還望官大人勿怪!”
管彥能說什麼呢,何況這是別人在捧自己呢。
管彥默聲繼續向樓上走去。
來到了望海樓三樓,管彥不自覺地看向了那日題字的牆壁。
只見字跡猶在,只是字跡四周已用一圈紅木雕花邊框裝飾起來,別有一分韻味。
管彥這次忍不住了,摸著下巴打量著那字笑出聲來。
管彥想不到自己如今居然享受到了後世領導幹部的待遇,在一地留下了墨寶供別人欣賞。
還好自己的硬筆書法功底還是比較紮實的,不像後世的毛某宇,那一句“一師是個好學校”真是寫的驚天地、泣鬼神啊!想到這裡管彥笑得更開心了。
一旁的望海樓老闆看管彥笑的那麼開心,以為自己馬屁拍對了,忙諂笑道:“管大人此賦更是意境深遠,每日來此觀摩之人絡繹不絕,知識還缺一詞牌名,煩請大人不吝賜教啊!”
管彥微微搖搖頭,默不作聲。
胖老闆一看管彥如此,以為他不允,忙向一旁比較熟悉的糜竺投向了求助的眼神。
糜竺會意,打起圓場:“文德,老闆一番好意,汝便勞煩一番,題個詞名吧.”
其實管彥並不是矯情,而是上次是乘著醉意所寫,心無顧忌,大肆發揮。
如今讓他認真寫還不一定寫的好看,特別是沒有一個正宗筆的情況下。
糜竺話一講完,胖老闆就輕輕一揮手,一個小二端著一個托盤走了上來。
托盤裡有一碟墨汁,還有一截筆桿。
拿到處一看,才發現筆桿是被精心修過的,除了沒有鉛筆芯,活像後世中的鉛筆。
管彥在感嘆勞動人民的偉大之餘,拿起那隻“鉛筆”,沾了沾墨汁,慢慢的走到“題字牆”前。
管彥駐足凝氣,片刻後,提筆在頂端寫道:共飲吟留別!“好!”
眾人喝彩。
中國人有個習慣,就是不管觀看什麼,不管看的好醜,都是先來一聲叫好開頭。
管彥也很配合著眾人的喝彩,面帶笑容的放下了筆,微微行禮道:“見笑了!”
又聽了眾人品論一番後,四人這才落座。
眾人坐定,管彥對身旁的糜竺問道:“怎不見張昭先生和諸葛珪先生?”
糜竺回道:“張子布聞江東多才傑,前去求學論道了;至於諸葛君貢,他稍後就到.”
“莫在背後議論是非啊?”
一個爽朗的聲音從樓梯口傳來,不是諸葛珪是誰?管彥笑道:“說曹操,曹操就到啊!”
“曹操?曹操是何人?”
一旁的糜芳一聽管彥說了個沒頭沒腦的話,側頭問道。
管彥這才想起,這是千餘年來傳下的諺語,如今的曹操還沒有名揚天下,就算曹操名揚天下了估計這個時代也沒人敢拿曹操來開刷。
管彥尷尬地環視了下週圍疑惑的眼光,打了個哈哈:“口誤,口誤啊,呵呵.”
眾人一看沒個什麼名堂,不禁都回報了個白眼。
說話間,諸葛珪已邁步上樓,只見諸葛珪右手牽著一個十歲左右的少年的手,左手則抱著一個兩歲左右的孩童。
糜竺一見兩個孩童,站起身來笑道:“君貢今日將二位賢侄帶來了啊?”
諸葛珪笑了笑,對一旁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