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帥帳之時,登見那位杜將軍面露殺氣,且帥帳之內,隱有兵器敲撞之身傳出,若不出登之所料,其內必安有刀斧手!”

經過陳登這麼一分析,管彥再聯絡老爹不在營中、很多生面孔等怪現象結合一想,如醍醐灌頂。

管彥忙道:“依元龍之意,彥當何以處之?”

陳登想了想說道:“招可信之人,速速破營而出,再觀其變!”

管彥來回踱步了片刻,雙手猛然一拍,緊緊握住道:“好,就這麼辦!”

說罷快步走出帳外,招手叫來周倉,管彥盯著周倉說道:“將軍隨父帥幾年矣?”

周倉雖不懂問這話什麼意思,但是還是一臉嚴肅地答道:“末將隨渠帥六年有餘.”

管彥點點頭,繼續說道:“即為老人,彥現有一場富貴送與將軍.”

周倉疑道:“是何富貴?”

管彥摘下頭盔,指著自己的頭說:“取我頭顱,便是富貴.”

周倉一聽,大驚!忙跪下道:“少將軍何處此言,渠帥救我於倉為難之際,且待我如兄弟,少將軍若有危難,倉願捨去性命護得少將軍周全!”

說罷拼命磕頭,頭頭著地,若不是地上是沙土,恐怕頭都要撞破了。

管彥見此,忙扶起周倉說道:“周將軍勿怪,彥戲言爾.”

接著把陳登的分析和自己的懷疑都告訴了周倉。

周倉一聽,鬚髮皆張:“賊子敢爾!少將軍,末將這就去取杜遠之首級!”

管彥一聽,忙緊緊抓住周倉的手臂說道:“將軍勿怒,此乃彥之猜測。

且若事真如此,營寨人馬必為杜遠所控制,敵眾我寡啊!”

周倉一聽,也平靜了一下問道:“依少將軍之見,我等當如何?”

管彥回道:“隨我等去徐州之黃巾力士乃父帥親衛,想無二心,周將軍速速令其於我帳前集合,我等速速破營而出,再觀其變.”

周倉抱拳道:“喏!”

說罷,回身去召集眾黃巾力士。

管彥看著周倉召集眾人紛紛上馬,忽然心頭想起一事轉頭對陳登說:“元龍可與我共乘一騎.”

陳登笑道:“公子放心,登幼年習武,尚能御馬奔行.”

管彥這才放心。

不到半炷香,眾人已在管彥帳前集合完畢。

管彥看到,眾人的集結已經引起了四周黃巾軍的注意,管彥擔心被杜遠知曉,於是匆匆上馬命令道:“事急有變,眾人隨我衝出營寨!”

說罷,一馬當先,向營寨外的柵欄衝去。

眾黃巾力士雖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作為黃巾軍中的精英,管彥的親衛隊,這五十人的執行力和忠誠度都是數一數二的。

主將帶頭,眾人也隨之向營寨外衝去。

隊伍一跑起來,動靜就大了。

杜遠匆匆忙忙地趕過來一看,管彥等人已躍出柵欄揚塵而去,杜遠一跺腳,猙獰著面孔大吼道:“還看什麼,上馬,給我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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