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衡開遠了的車,神情晦暗不明,不知在想什麼。

“秦隊?秦隊?”

姜汶池叫了他兩聲,秦川才回過神。

姜汶池疑惑地:“怎麼了?”

秦川苦笑一下:“沒什麼,應該是錯覺.”

姜汶池更迷茫了:“什麼錯覺?”

秦川搖搖頭:“沒什麼,我們回去吧,查一下韓志遠和閆一恆的關係.”

提起韓志遠,姜汶池心裡突地一下,問秦川:“畢竟事關韓程的父親,你是不是,覺得有點難辦?”

秦川無聲地嘆了口氣:“私心來說,我當然希望韓程的父親是清白的。

但是法不容情,我不能以自己的私心為辦案的標準,對於刑警來說,真相才是唯一的真理.”

秦川眼中滿是血絲,面容疲憊,還掛著黑眼圈,但他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清澈而明亮,在姜汶池眼中彷彿帶著光環的天使。

姜汶池專注地凝視他半晌,忽然一笑:“秦川,你好帥啊~”秦川一愣,眨眨眼:“你叫我什麼?”

姜汶池狡黠一笑:“作為女朋友,不能叫你名字嗎?”

說完不等秦川反應,就跑開了,秦川看著姜汶池輕盈歡快的背影,唇角浮起一抹溫柔的笑。

*兩天後,眾人在辦公室圍坐在桌前討論著案情,白板上貼著韓志遠、徐清、韓昶和孟柏的照片。

秦川指著韓昶的照片:“我們從死者的dna查到了他的母親徐清,徐清來到新川后,嫁給了一個叫韓仁安的男子,死者名叫韓昶,是徐清和韓仁安的小兒子.”

秦川指著旁邊韓志遠的照片:“韓仁安後來改名韓志遠,也就是志遠集團董事長韓志遠.”

張軒眨眨眼,疑惑地:“秦隊,你和志遠的大公子韓程不是好朋友嗎?這麼說來,這個韓昶可是他弟弟啊?你不認識他這個弟弟嗎?”

秦川皺眉搖頭:“我和韓程相識十年,只知道他家不止他一個兒子,但從未見過他弟弟,也不知道他弟弟的名字。

韓程說他弟弟身體不好,父親對弟弟極為疼愛,從未帶我們見過他.”

張軒咂咂嘴:“這也太奇怪了,這麼大個兒子,又不是什麼舊社會待字閨中的大小姐,怎麼還養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