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程也讀大學了吧？”
秦川點點頭：“對，韓程讀大學長期不在家，畢業後又被韓志遠送出國深造讀研三年.”
姜汶池掐指算算：“七年之後韓程回到家，也到了該獨立生活的年紀.”
秦川：“是的，韓程那時候一回國，韓志遠就送了他一套房子，讓他進入公司參與管理，當時賀鳴還很羨慕他，那麼順利就能獨立生活.”
姜汶池點點頭：“韓程進入公司後，跟父親的關係除開父子更多就是上下級了，相處起來自然與與平常父子不同，所以韓程的確可能始終都沒發現，父親已經不是當年的父親。
但是韓昶呢？他長時間跟韓仁安待在一起……”秦川看著桌上韓昶死亡現場的照片，陷入沉思。
姜汶池：“軒哥已經查實，‘老二’的遊戲賬號確實是韓昶的賬號，難道韓昶竟然也揹著韓程，參與了x集團的犯罪活動？”
秦川緩緩搖頭：“韓昶是孟柏的備用肝源，相當於他的‘第二條命’，他一定不會讓韓昶參與任何危險的會暴露的活動，這中間，一定有什麼我們沒有查到的原因.”
*專案大隊辦公室，秦川將白板轉了一面，在空白麵上用磁吸石貼上韓志遠和閆一恆的照片，又在旁邊寫上“秦瑜”兩個字。
姜汶池疑惑地：“秦瑜？”
秦川點點頭：“十年前，松柏藥業自殺案，跳樓的就是秦瑜.”
姜汶池看向秦川：“她是……”秦川：“我姑姑.”
姜汶池愣住。
秦川繼續說：“十年前，我帶小薇去松柏藥業找我姑姑時，曾經看見過一個戴耳環的男人和脖子上有蝙蝠紋身的男人一起，跟我姑姑爭論著什麼，具體內容我沒有聽見.”
姜汶池眨眨眼：“難道就是孟柏和閆一恆？”
秦川點點頭：“我懷疑是的。
之後沒多久，我姑姑跳樓自殺，當天在現場，我可能也看見過孟柏.”
姜汶池疑惑：“可能？”
秦川皺眉：“我只記得他笑起來臉上有兩道印第安紋，記不清那個人的全貌了。
大概是姑姑的死狀太令我震驚，那天別的記憶都有些模糊.”
姜汶池認真地分析：“也就是說，十年前，你姑姑跳樓，韓仁安一家車禍，很可能都是孟柏所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