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獨處的空間。
畢竟秦川算是李翊然的師父,兩人的情分與旁人不同。
看見李翊然這樣躺在那裡,還是間接因為他,秦川應該是最難過的。
這種難過除非抓到兇手,否則無法紓解,姜汶池便也不想說什麼蒼白無力的話去打攪他。
恰逢此時查房的醫生戴著口罩從病房裡出來。
姜汶池忙上前詢問:“醫生,請問他怎麼樣了?”
醫生看了一眼姜汶池的警官證,答道:“病人頭部遭到重創,導致一定程度的腦震盪,肋骨骨折,身上也有多處打擊傷。
雖然經過搶救,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但還未恢復意識。
需要住院嚴密觀察.”
姜汶池追問:“您估計他大概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醫生:“這個我估計不出來,要看病人的身體素質了.”
姜汶池向醫生道謝後,醫生離開了。
肖海生在一旁嘆氣:“要不是我讓他替我去,他就不會出事……”姜汶池安慰他:“肖隊,別這樣想,誰也不能預知未來.”
肖海生卻依舊很愧疚:“翊然好歹有些身手,都被打成這樣,換了是我,可能命都沒了……”姜汶池看了一眼旁邊的秦川,低聲對肖海生道:“如果那樣,秦隊怎麼能承受得了……”肖海生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於是嘆了口氣,閉上嘴不再說話。
姜汶池堅定地:“我們只有抓住真兇,才能給李哥一個交代.”
肖海生見秦川始終不說話,知道他心裡難受,走上前拍拍他的肩,安慰道:“等翊然醒了,工作的時候對人和顏悅色點兒,別見天板著一張臉.”
秦川回過神來,搓了一下臉,掩過滿臉的愧疚與懊悔,啞著嗓子說:“你們也忙活一天了,回去休息吧,我在這裡守著翊然,一有訊息就告訴你們.”
姜汶池連忙道:“怎麼能讓秦隊一個人守夜呢,咱們輪班倒!”
秦川擺擺手:“翊然一個男的,你留在這也幫不上忙,老肖家裡孩子還病著,不能讓嫂子一個人忙,你們都回去吧.”
姜汶池拗不過秦川,只能和肖海生一道離開。
*姜汶池回到市局,獨自去食堂吃飯,正巧碰見高飛也一個人在食堂吃飯。
七月的天氣,他穿著長袖長褲,滿腦門都是汗,吃著吃著汗都要滴進碗裡,抬頭擦汗的功夫,也看見了姜汶池,揮手向她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