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聞言卻一臉迷茫:“誰說的?”
姜汶池眨眨眼:“這不該誰都知道嗎?”
孰料,秦川卻皺起眉頭:“沒有這個說法啊,只是結婚後夫妻關係需要規避.”
姜汶池脫口而出:“你們這兒的規定是這樣的呀?”
秦川盯了姜汶池一眼,隨即又不動聲色地繼續開車:“那‘你們那兒’呢?”
姜汶池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立刻閉上了嘴,沒想到秦川竟然還順著她的話往下問,只好尷尬地笑笑:“我的意思是,咱局裡還挺人性化.”
秦川點點頭,若有所思。
有了這麼一茬,姜汶池計程車氣便“再而竭”了,無法繼續逼問秦川究竟隱瞞了什麼。
二人各懷心事,一路無話的趕回了新川。
下了飛機,姜汶池本想先去醫院看望李翊然,秦川卻接到田衛華的電話,要求他們立刻歸隊,二人只得打車回到市局,因李翊然傷重,系惡性傷人事件,加之十年前舊案關鍵證物被毀,肖海生自知此事非同小可,與秦川溝通後便立刻上報給了田支隊和宋局。
宋局震怒,秦川免不了吃掛落,甫一進大樓,姜汶池就感覺市局今日氣氛格外凝重,一棟樓的人恨不得走路都用飄的,靜的落針可聞。
局長辦公室的門虛掩著,正等著他們。
秦川敲響門,宋建新正將茶杯哐的一聲放在桌上,聽見敲門聲,揚聲道:“滾進來!”
宋局素來以“和善好脾氣”著稱,姜汶池還是頭一次見他如此“不文雅”,猜想他這次定然是氣大發了,不知一會兒秦川會被如何訓斥,不由替他捏了把汗,一顆心懸了起來。
秦川卻依舊沉著冷靜,穩步走在前面,帶著姜汶池一起走了進去,不見一絲緊張猶豫。
“宋局,田支隊,我回來了.”
田衛華看見秦川,黑著一張臉,指著他張口正要罵什麼,又看見跟在他身後,受驚嚇的小鹿般瞪著一雙大眼睛,緊張兮兮盯著自己的姜汶池,頓時把到了嘴邊的話憋了回去。
一張臉漲的通紅,想了想又想,撿了一句自以為最文明的:“你個兔崽子!不讓人省心!”
秦川正要解釋什麼,孰料宋建新竟道:“這些犯罪分子簡直是窮兇極惡!無法無天!竟然敢打傷刑警!”
秦川一愣,隱隱覺得哪裡不太對,疑惑地看向田衛華。
田衛華指著桌上一個裝著晶片殘渣的玻璃罐,瞪秦川一眼:“解釋一下.”
秦川低著頭:“這是十年前松柏藥業藥物研發主管死後留下的u盤晶片,她死後丈夫投河死不見屍,女兒失蹤,所以遺物都由我保管.”
田衛華聞言似被噎住,想要說什麼,掃了一眼姜汶池,又生生憋了回去:“沒問你這個!”
秦川想了想,又道:“我託肖隊找了兩個專家,準備破解晶片裡的亂碼。
這些人估計是衝著晶片來的……”田衛華正要說什麼,宋建新擺了擺手,看著秦川,嚴肅道:“也就是說,十年來,你一直還在查這個案子?”
秦川瞄了一眼田衛華,見他面上沒有生氣的模樣,才點了點頭。
宋建新也看向田衛華,田衛華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對當年秦……她是自殺身亡的這個結論始終持懷疑態度。
十年前刑偵技術有限,雖然我是根據當時所有的證據下了這個結論,但如果你能查出別的線索,我也並不介意翻案,畢竟無論何時,查明真相,還受害人一個公道,才是我們的首要任務.”
宋建新見田衛華這樣說,滿意地點點頭,隨即又指了指秦川:“但是你,不上報就私自在外查案,導致李翊然被傷,關鍵證物被毀,必須嚴肅反省!”
秦川老實聽訓:“我是想等u盤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