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遠所有的違法犯罪活動一無所知也不曾參與,韓志遠的志遠集團經過韓程手的專案都洗的很乾淨,想來也是防著他的.”
秦川點點頭:“出事的時候韓程已經十八歲,父親突然性情大變的話,一定會引起他的懷疑,所以韓志遠在他面前一定十分小心,怕是會比提防警察還要小心的提防他.”
姜汶池見秦川滿眼痛心,也忍不住難過,上前低聲問:“但韓昶的死和孟柏冒充韓仁安的事,早晚要告訴韓程,秦隊你要是不方便的話,我們去跟他說?”
秦川深吸一口氣,擺擺手:“還是我親自己去跟他說。
這時候,我再不出現,他會怪我的.”
秦川說完,轉身走向經偵大隊的訊問室,姜汶池遠遠跟上去:“秦隊,我跟你一起!”
秦川沒說話,點了點頭。
畢竟是公事,他和韓程關係再好,也不能違規單獨接觸他,有姜汶池在身邊也好。
*秦川來到經偵大隊的問詢室,恰好賀鳴也在,韓程如今的模樣看著有些憔悴,但看見秦川的時候還是扯出了一個微笑。
韓程:“你可算來了,我以為你為了避嫌,要等我家的案子查完了才能跟我聯絡呢.”
秦川苦笑一下:“抱歉,我……”韓程擺擺手:“可別了,咱都十年的兄弟了,你知道我不是那小心眼的人,我也知道你的工作特殊,你不接我電話我就知道是因為案子,不會因為這個跟你生氣的.”
韓程說完,眉宇間難掩焦急:“但是兄弟,我實在擔心我爸,這麼多天了,連老賀都打聽不到音信,他是不是被你們的人拘了?我爸他身體本來就不好……”秦川和姜汶池對視一眼,姜汶池在秦川的眼中看出不忍,想要替他開口,又知道這事秦川還是想親口對韓程說,於是忍住了。
秦川撥出一口氣,拉開椅子坐下,姜汶池坐在他身邊,看向韓程的眼神滿是惋惜。
賀鳴率先覺察出異樣,疑惑地看向姜汶池,姜汶池衝他微微搖搖頭,賀鳴眉心緊緊蹙起,看了一眼韓程,又看向秦川。
秦川直視韓程的眼睛,終於打斷他,緩緩開口:“程哥,我今天過來,就是想跟你說說……你父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