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帶私貨人身攻擊,實則就是和火韜同流,故意為之。

“行了。”陸春華一聲呵斥,並未理會:“今天暫且到這裡,下午的道學大家不要忘了,先散了吧!”

而這些人也並非是真的打算讓陸春華將阮恆如何,只是純粹的針對他。

黃衫弟子數額龐大,許多小宗門的弟子也在其中,修為還不及阮恆呢。

但阮恆遭此排擠,各種原因牽扯其中,複雜的很。

單說今日這一回,便只是單純的因為火韜這個人,起鬨的都是和他關係不錯的弟子。

等陸春華一走,火韜一行人便圍了上來,堵住了阮恆和閆震的去路。

“沒事吧?”

看似關心,火韜臉上卻是幸災樂禍的笑,其餘人也都是一副不懷好意的嘚瑟模樣。

閆震脾氣爆,見狀想要發作,卻被受傷了的阮恆用力的按住!

“你有事嗎?”

阮恆反問。

火韜哼笑一聲:“我沒事啊,這不是在關心你嗎?”

“不用你關心!”阮恆說完,閆震扶著他側身從幾人身邊過去。

火韜沒攔,事情不能做的太過分,時不時的噁心他一下就行了,不然鬧大了也不好收場。

“火韜,回頭趁著沒人,找個布袋套頭狠狠地教訓他一頓算了!”

“就是,看他平日裡那一副悶聲樣就來氣,清高給誰看呢?”

一旁的人出言叫囂,顯然都不喜歡阮恆。

火韜翻了個白眼,嗤笑道:“好歹也是修行之人,你們從哪學的那些市井手段,還布袋套頭,我先給你們幾個蒙上!”

“這不是不解恨嗎?”

“就是,天歸派咱們也得罪不起,明面上也不敢做什麼啊!”

火韜挑眉:“我今兒不是做了嗎?機會是自己找的,來日方長!”

回到住處,閆震扶著阮恆躺下後,才終是忍不住碎了一口,罵道:“小人行徑,你剛剛不攔我,我非捏爆他的腦袋。”

“然後你就被趕出去了,怕是宗門也不讓你回去了。”阮恆笑道。

“你還笑?”閆震氣的直瞪眼:“你又沒招惹他們,他們這麼針對你,你還笑的出來?”

“難不成我還哭嗎?”阮恆靠在床上,甚是不在意的道:“那火韜是受了火驥的指使,才故意刁難我的,我心裡清楚。”

“火驥師兄?他不是你們天歸派的嗎?”閆震微驚。

火驥現在的名頭在學院裡可是響噹噹的,因為是為數不多在上次弟子進階考核中從藍衫弟子進階為紅杉弟子的。

“你們兩個在天歸派的時候有過節?”閆震問。

阮恆搖頭,只道:“雖跟我沒有過節,但跟我兩個最好的朋友有過不愉快的事情,火驥師兄為人狹隘,雖當初釀下大錯險些被逐出師門,但本性不改,甚至嫉恨之心比過往更甚,才會牽扯到我身上來。”

“那火韜是他火家庶子,在火驥面前定是言聽計從的。”

聞言,閆震不覺有些失望:“火驥師兄竟然是這樣的人!”

“都是些陳年往事了,你也不用擔心我,我如今技不如人,只能暫且忍讓,你能幫我這一回,還能回回都幫我嗎?”

“況且他們又是好幾個人,你雙拳難敵四手,若是為我受傷,我心裡只會更難受。”

聽阮恆這麼說,閆震的眉頭都擰成川字了:“可他們說的那些話也太難聽了。”

“沒事的。”阮恆輕描淡寫的道:“這些話對我而言沒有任何的影響。”

“阮恆。”

“嗯?”

“我發現你真厲害!”

冷不丁的一句話,讓阮恆愣了愣:“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