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轉達就好。”

如此,馮晉只好點了點頭,轉身快步離開。

目送他走遠,阮離並未因此事受影響,而是不緊不慢的整理了案上符篆,起身去了師姐的院子。

其餘人都在,阮離直接將今日之事毫無保留的說給了幾人聽。

“還發生了這種事?”

“這馮府名門大戶,竟有這種後輩!”

“阿離你做得對,就該給他些教訓,讓他知道不是什麼人都是他能招惹的。”

木槿陽幾人聽了義憤填膺,紛紛表示阮離做的沒錯。

水雲嬌則虛弱的道:“不如我們早些離開,免得招惹是非。”

“你就別操心這些了,眼下你氣血還很弱,不宜太折騰。”裴勇關心道:“你安心養傷便是,其餘的事情我們心裡有數。”

阮離也點頭:“裴勇師兄說的對,這種小事算不得什麼是非,畢竟馮老爺確實待我們很周全,我們沒有什麼感覺不滿的。”

“師姐你好好休養,等過些日子你痊癒了,我們就回宗門。”

聽兩人都這麼說,水雲嬌安心的點了點頭。

馮老爺一眾人一直守在馮安的屋子裡到晚上,只見馮晉突然端了一碗東西進來,引得眾人紛紛起身。

“晉兒,這是什麼?”馮尚友開口問。

馮晉道:“是天歸派治風寒的方子,我見哥哥一直不好,就去客院找了天歸派的阮離師妹求來了這方子。”

“阮離師妹師承李鮮庸神醫,她的方子一定比大夫的管用。”

聽馮晉這麼說,馮尚友和其夫人頓時眼睛一亮:“爹,你說的天歸派的貴客竟然是李神醫的徒弟?”

馮老爺對此並不知情,只詫異的眨了眨眼,馮晉連忙道:“爺爺他可能並不知情,我這也是偶然間得知的。”

“太好了,說不定這方子真的管用。”馮安母親急切的接過馮晉手裡的碗,親自去喂兒子服下。

馮晉神色漸收,看著馮安將其喝完,輕輕的嘆了口氣。

哪有什麼治風寒的方子,不過是一碗普通的薑糖水罷了,他故意為之,是怕哥哥事後反應過來是阮離所為,從而刁難對方。

所以他先幫阮離爭得大伯父和伯母的好感,事後若哥哥發作起來,伯父伯母也不會信他。

不出一個時辰,馮安情況便有所好轉。

“這天歸派的方子果然有奇效!”馮尚友驚奇稱讚。

“晉兒,你再去煮上一碗!”馮老爺道。

“阮離師妹說,此藥一碗足以藥到病除。”馮晉神色淡淡的開口,懶得再跑一趟。

其餘人等聞言紛紛點了點頭,心中不由對天歸派肅然起敬。

阮離一直在師姐的房裡陪到深夜才回了自己的房間,房間內有照明用的夜明珠很是通亮,晚風漸起,她走到窗前正欲要將窗子關上,整個人卻猛然間頓住了動作。

一抹及不可查的氣息被她捕捉到。

這屋子裡還有第二個人!

回身,阮離警惕的掃視了一圈屋內,屋子的佈局很簡單,用來藏身的地方几乎沒有。

最後,她將目光落在床邊一側的屏風上,目光緩緩下移,那屏風下方的空隙處,有一雙因緊張而用力拱起的雙腳。

沒錯,她沒有穿鞋,秀氣的腳丫沾著泥灰,赤條條的。

蹙起眉心,阮離緩步上前,一揮手,那屏風便被推開了。

屏風後的人瞬間繃直了身子,瑟瑟發抖的貼在角落處,驚恐的看著阮離。

而阮離卻猛然一驚:“是你?”

女子容顏絕美,穿著一身潔白紗衣,雖只是驚鴻一瞥,但阮離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對方。

鈴鹿山的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