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弟子數量頗多,找人可不那麼容易,到時候你問問其他人可能方便些。”

“好,多謝師兄,那咱們回頭見,師兄先去忙吧!”

與桃若李分別之後,阮離根據他指引的方向,一路尋到西廣場。

儘管是晨修的時間,這一路上也依舊能看見不少匆匆而過的弟子們,阮離問了兩個人,很快找到了桃若李口中的石灰色殿閣。

一眼望去,殿閣外的廣場上密密麻麻的端坐著晨修的黃衫弟子,服飾統一,坐姿整齊,根本分不出誰是誰。

果真如桃師兄所言,想在這裡找人,怕是不容易。

陸續有黃衫弟子來到此處,阮離攔住一人,客氣的開口:“請問一下,你可認識阮恆?”

因擔心自己沒穿學院弟子服飾貿然進去會打擾旁人清修,阮離打算找個人幫她找一下。

誰知那人聽見自己要找阮恆,神色微微一變:“你……你找阮恆?”

阮離點了點頭,覺得不太對勁:“你看見他了?”

“嗯……”那人抿了抿唇,回頭看向來路的方向,才低聲道:“我剛剛在那邊的小路看見他了,他……他遇上些麻煩。”

“多謝!”

阮離道了句謝,沒再多問便快步向著那人所說的方向跑去。

那人還想好心提醒一下,可阮離已是頭也不回的跑遠了。

不遠處的一條小路內……

“阮恆!”

閆震驚呼的聲音響起,只見他快步跑到阮恆身邊,將受傷的阮恆從地上扶了起來:“你沒事吧?”

阮恆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跡,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

抬頭,看向對面嬉笑譏諷的幾人,微微握緊了拳頭。

只是他還是忍住了沒有發作,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是對手,還可能會因為自己連累了閆震!

閆震卻忍不住了,欲要衝上去幫阮恆報仇,但被阮恆死死拉住。

閆震怒瞪著幾人,憤然道:“火韜,你不要欺人太甚!”

“呦,你這說的哪裡話?”火韜依舊是嬉皮笑臉,一幅不以為然的模樣:“我們這不是聽說阮恆昨天突破了一階,幫他試試實力有何長進嘛?”

“就是,我們也是好心!”

“可不,只是沒想到他還是那麼不堪一擊。”

“對啊,火韜剛剛可只用了七成力,他都接不住,我看這進階對他而言也沒什麼變化啊!”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臉上的表情欠揍,說出的話更讓人噁心!

以火韜為首的這一行人,平日裡就以欺負阮恆取樂,有時甚至在課上切磋動手腳,阮恆已經因為他們受過好幾次傷了。

只是原本這些人的小動作還算收斂,即便傷了阮恆也只是輕傷,可見阮恆一直忍氣吞聲,也從不將這些事告訴學院管事,這些人行事便愈加過分了。

今日竟在晨修的路上明目張膽的動手傷他,雖依舊和以前一樣口口聲聲打著為他好的旗號,可所有人都知道他就是故意找機會欺負阮恆。

在黃衫弟子中沒有其他天歸派的弟子了,所以沒有同門知曉為其出頭,只有一個同住的閆震會護著他。

可阮恆也從不讓閆震跟他們動手,他不想連累別人為自己受傷。

今日也是一樣!

“我們走吧。”阮恆垂頭,拉著閆震轉身欲走。

閆震凝眉:“你回去吧,都傷成這樣了還去晨修?”

“今日有法修和道修,不能誤了,我沒事。”阮恆說著,強壓下胸口的不適,硬拉著閆震離開。

見他這任人揉圓捏扁的樣子,火韜更是瞧他不起,嘴角揚起一抹譏笑,趁他回身的時候手中凝聚靈力,猛然轟出一掌!

這一掌他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