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來到了一家雅緻的閣樓,這閣樓足有七層之高。

“幾位有什麼需求?需要我先介紹一下天闕樓嗎”,進入大廳後,一個女經理慢悠慢悠地迎了過來。

但見十竹几人穿著一般,其中還有一個蓬頭垢面的乞丐,女經理頓時給幾人打上了一個低消費的標籤。

“不用了,給我開一間頂層的包間”,大慶擺了擺手,直接說道。

“先生,你怕是不明白我們天闕樓的情況,樓層越高價格便越貴,頂層的話,你消費起來恐怕會有一些吃力”

女經理翻了一個白眼,頂層,那是什麼概念,一頓至少也要花費上十萬,就這個穿著破夾克的獨眼龍還敢揚言去頂層?可能賣了他都付不起飯錢。

“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消費不起?天闕樓什麼時候多了這樣一個規矩,還要看人來限制消費?”,大慶有些不悅了,這個女人明顯有些看不起他。

“沒什麼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女經理覺得自己已經很剋制了,她不想罵人,但也要別人懂得識趣。

“你這樣的人是怎麼當上經理的,簡直烏煙瘴氣,是誰招你進來的?”,大慶怒了,要不是他不打女人,恐怕這個女經理都已經躺在地下了。

“我怎麼當上的關你屁事,我沒有義務回答你的問題,沒錢就趕緊滾蛋,不要來這種地方丟人現眼”

女經理徹底釋放了,本來她還想壓制一下自己的脾氣,畢竟她才來半個月,還是關係戶,多少需要注意一下形象,但一想到總經理就是她的堂哥,她又釋然了,就算她鬧又怎樣,一樣沒有人可以動她。

“你這潑婦,把霍春生給我叫來,我要問問他到底是怎麼管理的餐廳?”,大慶簡直被氣笑了,已經不打算再跟這個經理理論下去。

“就你,也想見我們總經理,見鬼去吧”

女經理一聽也笑了,別說她不會幫大慶叫,就算她叫來了又如何,她堂哥還能向著這個窮酸?簡直笑話。

“好好好,算你橫,那我自己找總行了吧”

說著,大慶拿出他的老式棒棒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女經理眼裡滿是鄙視,就這樣一個用棒棒機的傢伙竟然還揚言要找人收拾她,現在,她只想靜靜地看著大慶演戲,她很好奇大慶到底能演到哪個地步。

“喂,趕緊給我過來一趟,我在天闕樓大廳”

五分鐘後,一輛路虎停在了天闕樓的門口,一個帶著眼睛的中年男子下車後,急忙跑進了天闕樓。

“盛董,你怎麼來了?”

中年男子恭恭敬敬地站到了大慶的跟前,那模樣簡直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孩。

“我怎麼不能來了,我不來能發現我自己的餐廳連自己都進不去嗎”,大慶面如黑鍋,大聲質問道。

“啊?”,中年男子被雷主了,心想誰這麼大膽竟然敢攔天闕樓真正的主人,他趕緊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盛董,您別生氣,我先問問”。

中年男子怒氣騰騰地走到了女經理的面前。

“你就是今晚的值班經理?是你攔的盛董?”

“是”,女經理已經懵圈了,不禁顫聲回道。

這個中年人她只見過一次,還是在飯店高層開會的時候,這個人坐在會議桌的最頂端,毫無疑問,他才是天闕樓的掌門人。

“是誰招你進來的?”

“是我堂…不…是霍總”,女經理小聲道,緊張下,她甚至差點說漏了嘴。

“很好,我現在正式通知你,你被解僱了,另外,你轉告一下霍春生,他也被解僱了,稍後,人事就會下達通知,並通告所有部門”

“啊?”

女經理愣住了,心中一片冰涼,她竟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