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了一眼,十分肯定:

“白條。”

“難道不是紅尾?”楊光樹還是不相信。

“你看這魚的顏色,尾巴有一丁點紅色嗎?”

楊光樹又認真瞅了瞅:“是沒有。”

還真是白條啊!

這難道是白條精?

還是白條祖宗?

楊光樹吩咐:“快點把桶裡的鯽魚鯉魚倒出來。

打點水,把白條養起來,我要放進我幾米深的池塘裡養著。”

“光樹叔,那這些魚咋辦?”

“拔幾根草穿起來!

等下回去我就把它們做成臘魚。”

沒轍,光樹叔說怎麼做,孩子們就怎麼辦。

楊光樹也不去拐彎處撒網了,哪裡水流湍急就往哪裡跑。

別說,還真的又網上來幾條半斤左右的白條。

“臥艹,有大貨。”

換了個地方,一網下去,手一緊。

手裡的繩子,差點脫手而出。

連楊光樹都被拉了個踉蹌。

勁這麼大,這一網不得三四十斤啊!

撒網,又不是釣魚。

楊光樹懶得溜魚,怕再遲幾秒鐘,脫網自己要哭死。

直接野蠻拖拽。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它拖了上來:

“臥艹,又是一條魚?

這次總沒錯了吧!

翹嘴無疑。”

劉老根瞅了瞅,確定道:

“是翹嘴。”

土著都發話,語氣肯定,那就沒錯。

“我還以為網了好多條,竟然只有一條。”

楊光樹也很知足。

這一條翹嘴,20多斤是有的。

一條大魚的成就感,可不是一二十條小魚能比擬的。

孩子們什麼時候見過這麼大的魚。

一個個的想靠近,又怕被咬。

楊光樹怕魚跑掉,往裡走了好幾米:

“都過來摸摸,不咬人。”

孩子們手伸到一半,又縮回去。

有膽大的迅速摸了一下,就收回,傲嬌的昂著小腦袋。

他是最厲害的,其他人都是膽小鬼。

等孩子們都摸了一遍,楊光樹提著魚就走:

“回家,今天在場的各位,都去我家吃魚。”

一群小孩子也跟了這麼久,幫忙拿魚。

那就把翹嘴煮了大家分食。

聽到有魚吃,一個個孩子臉上都笑開了花,還明知故問:

“光樹叔,你說真的?”

“光樹叔什麼時候騙過你們?”

“耶,有肉吃嘍,晚上有肉吃嘍!”

孩子們拿著魚,興奮的跑在最前面。

“光樹,不去網小花魚了?

現在都是一潭死水,你一網下去,肯定有不少收穫。”

“不去了,今天已經足夠,懶得太動。”

溪石斑,還是留給劉老根吧!

一天搞個幾斤,他多少有點收入。

自己網魚,也只是一時興起。

這與撿魚沒啥區別。

開始還挺新鮮,後面搞起來,沒勁。

還不如釣魚。

釣魚才有成就感。

真的想搞魚,有的是辦法。

比如新能源。

那傢伙,小溪小河跑一趟。

估計最少百十斤收穫。

別說小溪,大河都能搞。

楊光樹一群人去大河的時候,沒人在意。

回來的路上,上工的社員們,都跑過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