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點,再洗一下,再敷?”

費小萌考慮片刻,點點頭:

“也行,這樣應該好的快一點。”

庸醫費小萌,也不怕加大藥劑,會把楊昌平弄個腎衰竭。

楊昌平恨不得現在電影就結束,好去吃藥。

要是等下去費老師宿舍喝藥就好了!

發生其他事情,他可不敢想這種美事。

不知道咋回事,從江明海被打之後,費小萌就不再單獨一個人居住。

天天跟幾個好姐妹住在一起。

最開始,楊光國幾人,見楊昌平離去。

還以為是看電影,或者回家療傷。

誰知,竟然是去找費小萌。

幾個豬頭,心有靈犀的對視一眼。

雖然啥也看不清,但動作做了就行。

怪不得這逼,剛才勸我們放棄費小萌。

原來自己想吃獨食。

他孃的,真是好兄弟。

你以為,就你受傷是不是?

比慘而已,誰不會。

幾人不再搭理大隊長,徑直跑向費小萌方向。

大隊長搖了搖頭:“這兒子,徹底沒救了!”

幸好小兒子年紀不大,才18歲。

再玩幾年,也能找個大姑娘結婚過日子。

要是30出頭,就只能步楊光貴,楊光樹的後塵。

楊光貴:*??*??*??*??*??*??

楊光樹:*??*??*??*??*??*??

反正兩人罵的很髒。

楊昌平正在想美事,要是自己與費小萌第一胎是女孩,該叫什麼名字。

再正通光昌勝秀,自己兒女就是勝字輩。

勝字有點難聽,女孩子不好取名啊!

是叫楊勝菜呢,還是楊勝花。

嗯,菜花,有點難聽。

正想換一個名字,就被人從美夢中拽出來。

楊光國拍了拍他肩膀:

“昌平,身上有煙嗎?

感覺現在臉上又脹又痛,很是難受。

抽支菸,緩解一下疼痛。”

楊光輝也附和道:

“昌平,也給我一支,

眼睛睜不開就算了,全身痠痛。”

大哥,不要太過分哈。

我他孃的只說臉上疼,還想費小萌給我擦洗。

你還想讓她幫你清洗身上不成?

不要竹籃打水一場空。

讓人看出你齷齪的思想,我們誰都撈不著。

楊老弟這個半聾子也加入隊伍:

“昌平,也給我來一支,頭痛就算了,耳朵好像也聾了!”

費小萌捂住嘴巴,雙眼噙淚的瞅著幾人:

“怎麼你們都受傷了?”

他還以為,幾人未出現,是已經逃跑。

估計也沒受啥傷。

此刻瞅著,一個比一個還嚴重。

這幾人,都是為了自己出頭才被打成這樣。

楊光國本來還想學著楊昌平裝可憐。

瞅著費小萌,見自己受傷,哭兮兮的關心他。

事到臨頭,心一軟,再也裝不下去:

“費小萌,我沒事。

就一點皮外傷。

過個三五天,就會痊癒。”

楊光輝哥倆,沒吭聲。

跟楊昌平一個德行,也想費老師敷藥。

楊光國歪打正著,他越這麼說的輕描淡寫,費小萌還以為他傷勢最嚴重:

“楊光國,等下我煎點藥給你喝。

順便,你再清洗一下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