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解釋:

“沒有,沒有,

這有啥不能說的,

整個大隊,就光樹你對我最好。”

瞅見邊上的王春梅,急忙又加了一句:

“當然,還有你媳婦兒。”

劉老根沒說弟妹,不敢高攀。

楊光樹看的好笑,這傢伙,不傻嘛!

飯菜已經做好,楊光樹邀請:

“老根哥,我們邊吃邊聊。”

劉老根很是感動,但還是拒絕道:

“不了,光樹,我等下回去吃。”

楊光樹拉著他,就往桌子走去:

“客氣啥,咱哥倆喝一個。

你詳細給我說說,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時代的可憐人,能幫一把是一把。

劉老根被硬按在椅子上,瞅著三盤四碟,吞嚥著口水。

太豐盛了,除了上次光樹上大梁吃過這麼好的以外。

自己這一輩子,都沒有享受過大餐。

王春梅沒上桌,知道楊光樹喜歡吃溪石斑,快速的清理內臟,給他油炸了一盤下酒。

儘管味道不如意,但楊光樹有的吃就行,也不挑食。

可不敢說王春梅手藝不行,怕她像個小孩子一樣生氣。

一口酒下肚,劉老根娓娓道來:

“光樹,我談了個物件。”

楊光樹很是吃驚:

“啥?

你談物件了?

就你這條件,成分,也有人看得上你?”

王春梅踩了楊光樹一腳:

“你這人咋說話的?

老根哥又沒有殺人放火,為啥不能找物件?”

楊光樹有些尷尬,趕忙解釋:

“老根哥,不好意思,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劉老根大氣的搖搖頭:

“這有啥,一點攻擊力都沒有。

我早已免疫,刀槍不入。”

桌子上菜很多,劉老根不好意思夾菜。

楊光樹舉碗喝酒的時候,他就跟著小抿一口。

不是不想吃,是怕弄髒,怕楊光樹夫妻倆嫌棄。

楊光樹才沒有這麼多講究,既然都叫別人上桌,怎麼會嫌棄他髒。

見劉老根實在是不好意思動筷子,楊光樹幫他夾了滿滿一碗。

“夠了,夠了,光樹。”

一碗都是肉,劉老根都想打包回去給母女倆吃。

“老根哥,不要客氣,儘管吃,桌子上又不是沒菜。”

楊光樹第一次遇到這種人,也是拿他沒轍。

劉老根一邊吃,一邊講他與物件的事情:

“我物件,與我成分一樣。

爹孃沒扛住,已亡。”

楊光樹懂了,這兩人在一起,也許不完全是因為愛情,是病情。

同病相憐。

劉老根繼續道:“她今年才20歲,有個5歲的孩子。”

楊光樹又忍不住插嘴:“啥,她結過婚了?

男人掛了還是跑了?”

王春梅又給楊光樹一腳,能不能好好聽?

每當聽到這樣的話題,她心裡很是自卑,敏感。

因為她是一個二婚女,小寡婦。

想逃避,又避無可避。

事實擺在眼前。

說到這裡,劉老握著筷子的手緊了緊:

“估計沒跑,也沒死。

因為她壓根就沒結過婚。

在她爹孃去世不久,一個人獨守破爛草屋。

被畜生半夜潛入房間給那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