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不僅感嘆,還是楊光樹花頭精多。
連清理水渠,土坎除草這樣的偷懶藉口都能想到。
不知道扶他上馬,是對是錯。
別把大隊社員們餓死。
冬天的水渠,土坎,其實沒必要清理。
來年開春,一併清理就是。
大隊長也想偷下懶,總得找個由頭。
“光樹,你傻站在上面幹啥?
還不快點下來抓糞?”
“是呀,光樹哥,就等你了!”
大姑娘,小媳婦們,說說笑笑。
搞得楊光樹有些尷尬。
女人用釘耙抓糞,男人們用籮筐挑走,堆起來發酵。
但楊光樹挑不來那玩意兒,只能像個娘們一樣。
一群大老爺們,也取笑楊光樹:
“光樹,你還不下去?
挑牛糞是男人乾的活,你行嗎?
上次挑苞米,你都挑不來。
牛糞,你更不行。”
楊光樹冷笑一聲:
“呵呵,我看你們就是羨慕嫉妒我。
不用挑牛糞不說,還能在花叢中飛舞。”
聽到楊光樹把她們形容成花,大姑娘,小媳婦們眉開眼笑。
瞅著她們眼神不對,楊光樹打了個激靈。
姐,別鬧。
我就誇你們幾句,用得著這麼誇張?
要是來幾句甜言蜜語,你們不得寬衣解帶?
楊光樹不敢再口花花,扛著個釘耙,老老實實的去當屎殼郎。
剛進入糞坑,一腳下去,糞水淹沒腳背:
“臥艹,完犢子,不出兩天,腳丫子肯定要癢死。”
旁邊一個大姑娘接話道:
“光樹哥,我感覺摳腳丫子很舒服呀!”
楊光樹鬼使神差來了一句:
“很舒服?
那到時候我腳丫子癢,你來幫我摳?”
尼瑪,老毛病又犯了,遠離大姑娘,小媳婦。
不要撩撥,免得惹火燒身。
場面,死一般的寂靜,不出一秒,又爆發開來:
“光樹哥,要不要我來嘛!”
“就是,光樹哥,我天天摳腳丫子,有經驗。”
一群大男人,又找到了樂趣。
大姑娘羞紅了臉,往外面瞅了瞅,見王春梅不在,才安心許多。
楊光樹:你那嬌羞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倆有一腿。
還好,大家沒計較,較真,都知道是玩笑。
你一言我一語,好不熱鬧。清理牛糞,也很快樂。
工作,只有在開心的時候,乾的最舒服。
再髒再累,一群人越幹越有勁。
不開心,拔草都沒力氣。
下工,楊光樹用香皂洗了幾遍,才消除異味。
今天兩口子都上工,晚飯,自然比往常晚了一些。
家裡,沒有人再幫忙,沒有侄子侄女在,不再喧鬧。
三姐妹,一邊在煤油燈下寫作業,一邊擼著小白兔。
楊光樹炒菜,王春梅燒火,小兩口,情意綿綿。
火光映在她的臉上,更加紅潤。
趁三個孩子沒注意這邊,楊光樹摟著王春梅的腰,香了一口:
“春梅,今晚你真漂亮。”
王春梅嬌羞不已,聲如蚊蠅:
“孩子們還在呢!
等下被外人看見了怎麼辦?”
“現在大家都在燒晚飯,誰會來我們家?
況且,這麼多獵犬在,肯定會預警。”
楊光樹也沒做啥,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