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肚子裡。
我知,她知。
咳……媽的,搞得我跟王勝菊像有一腿似的。
楊光樹夾著一支香菸,就著碳火點燃,深吸一口,吐出一個菸圈,才緩緩開口:
“我以為啥事呢!
你放心,明天我陪著你去她家。
這樁婚事,我與你嫂子,也算是媒人,
送佛送到西,幫人幫到底。
明天,我把你嫂子一起叫上。
有我跟你嫂子在,這樁婚事,十拿九穩。”
得到承諾,韓三欣喜不已:
“多謝楊哥,來,我幹了,你隨意。”
韓三說完,拿著酒瓶就往嘴裡灌。
楊光樹趕忙阻止:“韓三,都是兄弟,沒必要這樣。
喝一口,意思意思就好。”
韓三不顧勸阻,固執的一口氣喝完。
不聽勸,楊光樹也懶得再廢話。
隨他去吧!
一斤茅臺下肚,韓三開始東倒西歪,差點一頭栽進火堆裡。
楊光樹急忙拉住,真怕他燒死:
“紅紅,過來把韓三扶回去睡覺。”
“好嘞楊哥。”
陳洪源與一個小兄弟,架著韓三就走。
人已經喝醉,不會走,兩人像拖著一頭死豬一樣,太累。
陳洪源罵罵咧咧:“這三哥,酒量不行,就不要逞強。
現在好了,拖都拖不動。”
沒轍,陳洪源只能揹著走。
儘管是自己一個人受力,但感覺比扶著輕鬆太多。
……
一群人,都喝的醉醺醺。
當然,楊光貴幾人除外。
幾人很是喝不慣醬油味的酒。
臨走去休息之前,找到楊光樹:
“光樹兄弟,這酒我們沒有喝完,你幫我們保管,明天帶回大隊。
憑票購買都要8塊錢一瓶,扔掉太可惜。”
幾人也沒有死要面子,反正在大平公社一群人面前,也沒有面子可言。
裝啥裝,過的什麼日子,別人又不是不知道。
楊光樹暗歎,果然如此,第一次喝醬香茅臺就是捨不得:
“密封好,隨便放,沒人敢來偷。”
見一群人離開,楊光樹這一刻有些懷疑。
韓三是不是故意喝醉?
怕有人要是去他家睡覺,半夜偷摸藉著酒勁,對他妹子行不軌之事。
故而才不讓陌生人住進他家?
楊光樹搖了搖腦袋,有些好笑:
“我特麼是不是電視機看多了?”
夜,已深。
初冬繁星,有點冰冷。
篝火,已經熄滅。
楊光樹席地而坐,仰望著天空。
這一刻,楊光樹腦海空空如也,像是失去了靈魂的容器,無法進行清晰的思考和表達。
就這樣傻呆呆的,一動不動。
發傻良久,露水打溼了衣衫。
楊光樹的魂,才從遙遠的星球瞬移回來:
“媽呀,咋這麼冷?
下雪了,還是霜降?”
楊光樹緊了緊襯衫,更冷了,一片冰涼。
楊光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媽的,吃不消了,回2024泡個熱水澡再說。”
……
回到2024,自己的小島別墅,躺在浴缸裡,舒舒服服的泡著熱水澡:
“可惜,沒人搓背,沒人按摩,要不然更加舒服。”
……
翌日。
楊光樹早早醒來,把屋子裡的古董全部收進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