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闆找小的有何貴幹?”
對面沉默了數秒,聲音才繼續傳來:“小兒之前不懂事,多有冒犯,
今晚我在野味農莊擺一桌,希望楊總賞臉,化干戈為玉帛。”
楊光樹不屑的呲笑一聲,把老子當成什麼了?
想打就打,想搶就搶,你特麼臉到底有多大?
還想讓我與你一家子強盜做朋友?
我是有多傻逼才會去赴宴。
去了怎麼對得起陳誠、俞庭軍兩人在包廂為自己助拳,怎麼對得起俞庭軍的朋友。
況且現在事情已經不是自己能夠左右的。
不要說烏傷市,省城都有人下場了,就算自己同意,別人也會不同意。
搞不好把錢家父子收拾了,再收拾自己都有可能。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留著幹嘛?
見楊光樹沉默不語,半天沒有回應,錢進生繼續道:“楊總,在聽嗎?
小兒有幾家娛樂場所不想經營了,一塊錢轉讓給你可否?
你嫌少的話,還有幾套別墅一起給你,價值不低於你的小島別墅。
只求你給俞少帶個話,我想與他談談。”
“老子不稀罕,帶你麻痺的話,給老子滾遠點。”
楊光樹說完,馬上結束通話電話,不想聽到別人臭罵自己。
“媽的,好爽。
錢老闆我都敢罵,爸爸,你在天上看到了嗎?你兒子出息了!”
醫院裡!
聽到電話裡傳來怒罵聲,氣的錢進生全身顫抖,這十來年,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罵自己。
砰的一聲,手機被摔在牆上,砸了個稀碎。
錢忠華躺在床上,瑟瑟發抖。
完了,我們錢家要完了!
啪的一個耳光甩在錢忠華臉上,“老子讓你一天天惹是生非,強取豪奪,
現在安逸了,踢到了鐵板,害了我們一家子給你陪葬。”
被打了一耳光之後,錢忠華不再顫抖,整個人如一攤爛泥躺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我特麼也不知道楊光樹是鐵板啊!
沒爹沒媽的野孩子,誰知道他認識這麼多人。
認識就算了,居然還幫他出頭。
他楊光樹憑什麼能請得動這麼多人出手,就身價幾個億而已,有什麼資格能讓俞庭軍替他出頭。
事發之後,一連串的事情發生,錢家已經調查清楚,出手的是俞庭軍,還有另外一個京城公子哥齊三殊。
我錢家何德何能,勞煩這麼多大人物出手。
從京城到省城,再到烏傷市,這特麼換誰來都扛不住。
“爸,現在我們怎麼辦?
幸好老媽在美利堅陪妹妹上學,要不然全家要被一鍋端。”
“端個屁端,你妹妹還是個孩子,她能有什麼事?”
錢忠華現在後悔不已,早知道就不招惹楊光樹這個瘟神了,估計要被他害得家破人亡。
老爹知道的東西太多,如果大老闆保不住老爹,有可能老爹要病死。
自己就是導火索,搞不好也沒有好下場。
真的好後悔,要這麼多錢有啥用?當什麼老闆?
善惡終有報,報應不爽。
我曾經為非作歹、強取豪奪……這應該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吧!
媽呀,好嚇人,我不想死啊!
我還年輕,剛開始享受生活沒多久,我不想去西天取經。
錢忠華瞅了瞅身邊的父親,儘管知道天要塌了,他還是從容不迫,還在打電話聊工作。
電話打完,錢進生來到兒子身邊:“你好好養傷吧,我去處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