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光樹這麼說他,陳誠可不幹了:
“還有,我往那一站,不就代表了一切嗎?
不說話,代表我預設,支援你。”
別說,陳誠的歪理邪說,還挺有道理。
進入食堂,陳誠比在自家還放鬆:
“王八來一隻,黃鱔泥鰍來一盤,虎骨燙來一碗。”
廚師為難的瞅著陳誠:
“陳總,黃鱔泥鰍有,其他沒有。”
楊光樹沒好氣道:
“小陳哥,你別搗亂。
我店裡哪裡來的虎骨?”
陳誠還是不死心:“那王八總有吧?”
“有個屁,大冬天的,去哪裡搞?
人工養殖的你吃不吃?”
媽的,我在七八十年代都沒得吃,還有你的份?
“那玩意兒,狗都不吃。”
廚師恨不得給陳誠一鍋鏟,昨晚他剛吃了一隻。
陳少的意思,我比狗都不如?
楊光樹吩咐:
“炒幾個硬菜,我哥倆要喝酒。”
又打了個電話,把傅子風,虞金偉喊了過來:
“人多,喝起來熱鬧。”
傅子風調侃道:
“咋的,昨晚被洗劫,大清早的借酒消愁?”
知道楊光樹沒啥損失,他才敢這麼開玩笑。
“對,心情不好。”
楊光樹多少受點影響,但不大。
誰被這樣搞,能高興才怪。
“你這次遭遇,給我提了個醒。
我也要多搞幾個保險櫃當障眼法。
再修建一個防彈密室。”
養生茅臺,可是他的命根子。
被人一鍋端,他得哭死。
“才價值幾個億的茅臺酒,你跟什麼風?
有毛病是不是?”
“光樹,你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幾個億還少?
我特麼以前一年才幾百萬零花錢。
你知道幾個億對我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什麼?意味有錢唄!”
“錯,是身份地位的象徵。”
賺不賺錢,他都無所謂。
夠花就行。
以前對他愛搭不理的,現在都笑臉相迎。
搭上楊光樹這艘船,連老爹大哥說話都有意無意的帶上他。
以前,一邊玩去。
大人說話,小孩子插什麼嘴。
楊光樹譏諷道:“你有屁的身份。
又多了幾隻蒼蠅圍著你轉而已。”
自己這麼流弊,在別人眼裡都是砧板上的魚肉。
就傅子風這體量,一個回合,灰飛煙滅。
傅子風不以為然,沾沾自喜:
“我覺得牛逼就行,至於其他人怎麼看,關我屁事。”
“風哥,你這是飄了,還是活的灑脫?”
“都有。”
這傢伙,倒是容易滿足。
以前混吃等死的時候,差點抑鬱。
虞金偉瞅了瞅陳誠:
“楊兄弟,事情就這麼算了?”
楊光樹知道他說的是啥:
“不是有人在查嗎?”
“不請陳誠爺爺幫忙?”
有大佬在,出手肯定嚴辦。
楊光樹可不想一點小事,就麻煩他人。
平白浪費機會。
陳老出手一次,就會對自己遠離一分。
“沒必要,最多抓到幾隻替罪羊。”
敢對自己出手。
還在兩位大佬罩著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