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小美失蹤,李景成也失蹤?

房間裡有血跡?”

小美死了倒無妨,田先生並不在意。

她的作用,就是監視李景成。

看他有沒有與其他人交易,每天收購到多少好東西。

沒了再從櫻花找一個女孩來就是。

關鍵是李景成。

這傢伙本事不小。

自己手裡的古董,都是靠他四處蒐羅。

失去這麼個搖錢樹,他怎能不發火。

手下彎著腰:“田先生……”

“田你娘,叫田哥。”

“田、田哥,一同消失的還有幾個李景成的小弟。

院落外,還能看到少許斑斑血跡。

據李景成手下訴說,他應該是被仇家找上門。

不可能是失蹤,看來凶多吉少。

活著的希望渺茫。”

田先生又拿起一個雞缸杯,杯中無茶水。

嚇得跪在兩旁的妙齡侍女瑟瑟發抖,趕忙斟滿。

田先生沒心情慢品香韻,上等大紅袍,牛嚼牡丹。

連幹三杯,心裡氣才順了一些:

“派人去調查沒有?”

“已經在去的路上,田先生,找到兇手,要替李景成報仇嗎?”

田先生不屑的嗤笑一聲:

“報仇?報什麼仇?

一條狗而已,死了就死了。

老子只想安心做買賣。”

“田先生您的意思是……”

手下能猜測到,但不確定。

“看是哪一方勢力,是不是吃古董這碗飯的。

想辦法跟他們談合作。”

“要是對方不願意合作呢?”

田先生破口大罵:“你沒長腦子嗎?

不知道藉助其他勢力打擊?

實在不行,報公安你總會吧?

告他們殺人放火,燒殺搶掠,投機倒把。

哪一條不致他們於死地?”

大哥一張嘴,小弟跑斷腿。

這他娘都不知道是誰,咋談合作。

手下有苦難言。

李景成勢力這麼大,都能被幹掉。

自己跑去調查,談合作。

別丟了老命。

沒辦法,手下只能硬著頭皮答應:“嗨。”

田先生又是一個雞缸杯朝著他腦袋砸去:

“我嗨你媽個逼啊嗨。

老子說過多少次了?

出門在外,要學習當地文化,方言。

融入群眾當中。

再有下次,你自己動手吧!”

“曉得了,田鍋。”

手下學乖了,不敢再作死。

“曉得了還不滾出去辦事?”

手下離開,田先生一肚子邪火,無處發洩。

瞅著跪坐在旁的兩名小侍女:“沐浴。”

手下出了門,擦了擦額頭流到眼睛裡的血水:

“這咋找?

就靠李景成留下的一盤散沙?”

為了不暴露身份,帶過來的人,少之又少。

辦個事都不方便。

“唉,總是藉助他人勢力,也不是個辦法。”

……

小平大隊,一群小孩子拿著小兔子離去。

家裡又變得安靜起來。

楊光樹在大發慈悲做慈善,王春梅也沒管他。

她正在房間裡摸索縫紉機。

見過,沒實操過。

急得她滿頭大汗。

楊光樹進屋,王春梅都沒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