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恩浩沉思片刻,接著說:

“把收貨的價錢提高,我就不信他們有錢都不賺。區區一個小集團,也想跟我們金氏集團鬥,簡直就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他們無非是想從我們這兒多撈點好處,滿足他們便是。”

他看向手下們,神色嚴肅:

“都給我記住,在這座城市做的一切事情都要分清主次。我們的主要目標是拓展市場,獲取利益,別被這些小麻煩絆住了手腳。”

金恩浩作為韓國金氏集團新一代的最強話事人,族內無一人不服,其麾下的三子更是對其言聽計從。

他深知自已每走一步棋都關乎著集團的興衰榮辱,所以必須深思熟慮。這份榮譽和地位,都是他在商場和江湖中摸爬滾打,用無數的心血和智慧換來的,絕不能因為一時的衝動而毀於一旦。

開完會之後,金恩浩邁著沉穩的步伐回到位於豪華別墅頂層的臥室。

房間裡,柔和的燈光透過輕薄的窗簾,灑在昂貴的地毯上,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檀香,整個空間靜謐而奢華。

此刻,他的妻子樸信惠正坐在古樸的書桌前,專注地整理著東海集團的資料。

她身著一襲簡約的真絲長裙,每一個動作都盡顯優雅氣質。聽到金恩浩進門的聲音,她抬起頭,臉上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

“回來了,會議開得怎麼樣?”

金恩浩走到她身邊,輕輕吻了下她的額頭,“還算順利,解決了些麻煩事。你這整理得如何了?”

“差不多了,不過我想考考你東海集團來歷的知識,咱們馬上要和他們結盟,可得萬無一失。”

“好啊,你儘管問。”

“東海集團起家於海運,那他們最初的航線是哪條?”

“是從釜山到中海的貨運航線,靠著這條航線,他們積累了第一桶金。當年東海集團的掌舵人“爻亨利”看準與韓貿易的潛力,大膽投入,才開啟局面。”

“那現任東海集團的掌舵人,他的商業理念核心是什麼?”

“他主張資源整合,以合作共贏為核心,不斷拓展集團業務版圖。這些年,他牽頭組織行業峰會,聯合同行對抗外部競爭,在業內威望很高。”

“看來你準備得很充分,能在短時間內將東海集團的一切都記在腦中,由此可見,我家恩浩真可謂是文武雙全。”

“這都是為了咱們金氏集團,不容有失。”

準備就緒後,金恩浩換上一身筆挺的定製西裝,搭配著低調奢華的領帶,帶著幾個得力手下,乘坐著一輛黑色的防彈轎車,來到了東海集團的地盤。

在東字頭的成員引領下,金恩浩穩步朝著香堂走去。引路的東字頭成員,他一路上都偷偷打量著金恩浩,眼中滿是好奇與敬畏,終於忍不住開口:

“金先生,久仰大名,今日能給您帶路,是我的榮幸。”

“多謝,你很守規矩。”

金恩浩邁過高高的門檻,踏入香堂現場。香堂內瀰漫著濃郁的香火味,正中央一座巨大的關公像威嚴聳立。

關公像通體泛紅,在燭光的映照下,彷彿被賦予了生命,手持青龍偃月刀,丹鳳眼微眯,俯瞰著堂內的一切,好似在審視著每一個踏入此地之人的江湖道義。

在關公像下方,三名東字頭的坐管正襟危坐。左邊的坐管趙三爺,留著一撮山羊鬍,手指輕輕敲擊著座椅扶手,發出有節奏的聲響,眼神犀利,透著一股精明勁兒。

見金恩浩進來,他微微皺眉,小聲對中間的坐管說:“這金恩浩,看著倒是沉穩,不知道實力如何。”

右邊的坐管孫老大,身形魁梧,雙臂抱胸,不怒自威。他不屑地哼了一聲:

“管他呢,咱們東字頭也不是吃素的,要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