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粹雙手抱在胸前,肥厚的下巴微微上揚,不屑地哼了一聲:

“正事?我看你是故意來壞我好事的吧。”

說著,他還朝旁邊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女子瞥了一眼。洛男沒有理會他的挑釁,神色平靜地說道:

“金恩浩先生,想必你聽說過。他想與你合作,只要你願意加入,以後這城市裡的‘冰糖’生意,你可以佔大頭。”

納粹一聽這話,先是一愣,隨即放聲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

“就為這事兒?哈哈哈,老子在這一片混了這麼多年,還缺那點錢?”

他一邊笑,一邊用手指著洛男:

“我可不想給人當小弟,聽別人指手畫腳。老子就是不合作,又咋的?”

洛男料到他不會輕易答應,於是耐著性子繼續勸說:

“先別意氣用事,你再仔細想想,有金先生做靠山,以後咱們的生意能做到其他城市,賺的錢可比現在多得多。”

納粹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啐了一口:

“少跟老子扯這些有的沒的,我自已單幹,想怎麼幹就怎麼幹,自由自在。你們那套,我不稀罕。”

洛男依舊不放棄,詳細地講述著合作後能獲得的種種資源和便利,從拓展人脈到打通新的銷售渠道,甚至承諾給他更多的自主經營權。

可無論洛男說得多麼誘人,納粹都像一頭髮怒的公牛,根本聽不進去。他的眼神中透著一股倔強和自負。

最後,納粹臉色一沉,惡狠狠地說:

“別再囉嗦了,今天你要是為這事兒來的,就趁早滾回去。敢再繼續提這茬,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讓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洛男滿心無奈與不甘,帶著手下默默離開了這片是非之地。一回到車上,他便迫不及待地撥通了金恩浩的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金恩浩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怎麼樣,那混蛋答應了嗎?”

洛男苦笑著嘆了口氣,將談判的詳細經過一五一十地講述了一遍。金恩浩聽完,冷哼一聲:

“那就必須讓他從這世上徹底消失,我有的是辦法讓他永遠閉嘴。”

洛男趕忙出聲勸阻:

“金先生,您先消消氣,千萬別衝動。要是幹掉納粹,咱們的生意不但不會更好做,反而會陷入僵局。”

“說服我。”

“金先生,您想想,現在納粹手下那幫兄弟,在西海這邊勢力盤根錯節。他一死,那些人肯定會為他報仇,和咱們拼命。到時候誰來幫我們分銷‘冰糖’?

而且重新開闢一條新的銷售線路,談何容易?各種關係都得重新打理,風險太大了,稍有不慎,咱們多年的心血就全白費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那你有什麼好想法?”

“我建議咱們從納粹的弱點入手。據我所知,他每晚都會去‘Diva‌迪吧’,那裡有一個他痴迷的DJ,叫禾小小。”

“一個舞女?這能有什麼用?”

“金先生,您可別小瞧這個舞女。納粹對禾小小痴迷得很。為了她,在

Diva‌一擲千金。各種名貴首飾、大把現金毫不吝嗇地往她身上砸。

納粹追了她很久,可就是死活追不到手。您想啊,在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有錢就不缺女人,舞女出臺那是常有的事。

可這個禾小小為什麼始終不願意和納粹出去過夜呢?這背後肯定有原因。只要我們弄清楚,說不定就能找到拿捏納粹的辦法。”

金恩浩在電話那頭冷哼一聲,聲音裡滿是懷疑和不屑:“

“我看你就是在浪費時間,一個舞女能有多大能耐,能比直接幹掉納粹來得有用?”

“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