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段柳在一旁,滿臉不悅:“老大,這些人怎麼這麼糊塗,明知道這可能是個陷阱還往裡跳。”
白驍一臉氣憤,他的拳頭緊握,恨不得衝上去把那些人搖醒。
“他們被利益衝昏了頭腦,只看到了眼前的300萬,卻沒想到背後的危險。”
洪段柳神色凝重,微微搖頭,眼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擔憂。
凌恆禮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臺上的金恩浩,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和警惕。
他知道,這場採青大會,將會是一場腥風血雨,而東一社,必須做好應對一切的準備……
會議結束,人群如同潮水般漸漸散去,酒樓裡的喧鬧聲也隨之慢慢平息,只剩下一片杯盤狼藉。
拐八滿臉堆笑,哈著腰,像個忠誠的跟班,緊緊跟在金恩浩身後,陪著他走出酒樓。
“金先生,您慢走,小心腳下。”
拐八一邊說著,一邊伸手虛扶,那殷勤的模樣恨不得貼到金恩浩身上。
金恩浩微微點頭,目光望向遠方,若有所思地說:
“這個東一社的凌恆禮,實在是不好對付啊。今天要不是他攪局,事情也不會這麼麻煩。”
“是啊,金先生,凌恆禮那傢伙油鹽不進,又在江湖上有些威望,確實難搞。不過,他的手下可就不怎麼樣了,一個個拉胯得很,根本不成氣候。”
“哦?怎麼說?我倒想聽聽,他手下有什麼有趣的事兒。”
“就說他東一社的那個叫M仔的草鞋,這傢伙前幾天偷偷來找我,一見到我就點頭哈腰,求我幫忙引薦,想要加入咱們金氏集團呢。您說,這不是自家人拆自家臺嘛,簡直太可笑了。”
金恩浩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他臉上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這個M仔,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拐八一臉疑惑,腦袋往前探了探,湊近了些,問道:“金先生,您的意思是……”
“你看,剛才的大會上,西海集團的龍頭破軍與凌恆禮意見衝突,兩人都快打起來了。要是這時候,破軍被東一社的人給砍了,你說後果會怎樣?”
拐八先是一愣,臉上的表情凝固了瞬間,隨即恍然大悟,眼睛瞪得溜圓,臉上露出驚恐又興奮的表情:
“金先生,您這招太妙了!到時候,西海集團肯定會以為是東一社故意挑釁,兩幫人必定會火拼起來。咱們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金恩浩臉上露出一抹陰冷的笑意,眼中寒芒一閃,看向拐八,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狠辣:
“你回去就拿20萬給M仔,跟他說只要辦成這事兒,以後在金氏集團吃香喝辣,要啥有啥。
等事成之後,找個隱蔽的地方,再想辦法把他送得遠遠的,最好是讓他永遠消失,別留下任何把柄。”
他一邊說,一邊輕輕撣了撣袖口,彷彿在處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倒要看看東一社有多大的能耐,竟敢和我們金氏集團作對。”
拐八忙不迭地點頭,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腰彎得更低了,那副模樣恨不得把金恩浩當成神明供奉起來:
“金先生您就放一百個心,我一定把事兒辦得妥妥當當,保證不會出任何差錯。”
說完,便像得了聖旨一般,匆匆離開,去執行金恩浩的命令。
幾天之後,陽光暖烘烘地灑在街道上,街邊的店鋪琳琅滿目,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破軍與金世勳還有兩個手下正優哉遊哉地在街上閒逛,破軍嘴裡叼著根沒點燃的華子,雙手插兜,大搖大擺地走著,時不時和身邊的金世勳說笑著。
突然,M仔從一個陰暗的角落裡衝了出來,他頭髮蓬亂,像一蓬枯草,眼神中透著瘋狂與決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