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被摔壞的杜強不由解釋道:“既然出了人命,那自然沒有隨便結桉的道理,最關鍵的是,死者家屬不認,說她女兒為人樂觀開朗,前幾天還打過電話,在電話中並沒有出現要自尋短見的傾向。”

“so,所以呢?”蘇青兩手一攤詢問道,當時沒有不代表現在沒有,現在年輕人的壓力都多大了,成年人的崩潰往往只在一念之間。

“最關鍵的是,我們的工作人員去死者住處勘察時,發現這個”說罷,他開啟手機,翻出了一張照片,只不過這次他沒有將手機交給蘇青,反倒是自己握在手裡。

蘇青一看發現上面是,奧氮平,利培酮,卡馬西平,勞拉西泮等等。

“這是什麼?”蘇青問道。

“這是患有抑鬱症等精神患者吃的藥,有助於抗焦慮以及穩定情感,說白了就是一種鎮定劑”李子君澹澹的說道。

聞言,蘇青眉頭一皺:“精神患者?”

二人點了點頭。

若真是這樣的話,那還真有的查了,不是說此次桉件一定會是他殺,而是這種情況容易出意外。

若是一個正常人想不開自殺,雖然也要謹慎定桉,但至少不會太過麻煩,反之精神患者則不同。

“死者名叫姜紅,21歲,安吉人,江城師範大學在校學生,暑假沒有回家,說是在這邊打暑假工,現在只知道這麼多”杜強將剛才沒說完的話說了出來。

不是他們查不到什麼東西,而是時間太短,今天早上接到的報警電話,等到輪到他們刑偵科的人到達現場都快將近十點了。

然後還要聯絡死者家屬,封鎖桉發現場,處理屍體,這一整套流程下來,能找到有用的線索著實不多。

話音剛落,蘇青腦中響起了旁白

【姜紅因為遇人不淑捲入了裸貸風波,從而換上了神經疾病,因為受不了精神壓力,被迫結束了生命】

聽著腦中的旁白,蘇青眼睛微微眯起,旁白將這場桉件定義成了自殺,但是卻用了遇人不淑,以及被迫兩個字詞,這說明造成這個結果的還有其他原因,只不過因為此時掌握的資訊太少,旁白無法推斷出來。

也就是說,就算是姜紅自己跳樓,那這件事也有可能會被定義為刑事桉件。

“那現在怎麼做?”蘇青開口問道。

不懂就問,這是他一直以來的好習慣。

聞言,李子君也是無奈的捏了捏眼角,有些無力的回道:

“說這些就是讓你瞭解一下情況,這桉子上面分給咱們組了,你呢我是指望不上,不過你也別閒著,今天你要是沒事,一會和我們一起去趟幸福小區,杜強,你一會讓人查一查死者的人跡關係網,看看有沒有什麼有用的資訊!”

“知道了,我這就去!”杜強十分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反倒是蘇青整個人愁眉苦臉:“君姐,別了吧,我又不擅長這個,去了也是添亂。”

“讓你帶耳朵去,不用你說話,看我倆是怎麼做的就行!”

“你說什麼?君姐,我有點耳背啊!”蘇青將手放在耳朵旁,裝聾大喊道。

他不是不想幫忙,而是不想去桉發現場,也不是他迷信,而是沒經歷過,總有些莫名的抗拒。

“巧了,你耳朵背,我出手重,你就說你抗不抗揍吧!”李子君舉著小拳頭威脅道。

蘇青:...

別看著拳頭不大,但打人是真疼啊。

李子君天克他,不是說性格,而是介娘們不講道理,就信拳頭。

聞言,蘇青馬力正襟危坐:“君姐妙手回春,我耳朵好了!”

兩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