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經是八月21號了,再有個十天,蘇禾都開學了。

而他們是上週發現的死者,根據旁白提示,死亡時間為93天,往上倒93天,再加上是5月7月是31天,正好是5月12號。

當然,這些都是他自己在心裡默默計算的,警方只能偵測到屍體的死亡時間在90天左右,做不到過於精細。

隨即趙明輝繼續道:

“而我們透過死者的父母找到了死者的微信,透過技術手段獲取了賬號,透過聊天記錄的時間,大約判斷死者遇害時間為5月12號晚上八點以後,因為在晚上七點時她還在和別人聊天。

最近與她有矛盾的就是那個叫周濤的,兩人想合作拍攝淫穢影片謀利,結果周濤不給錢,死者去鬧過不止一次,最關鍵的是,他們這些人在桉發前幾天還一起去了死者老家進行拍攝,所以這個周濤等人有不小的嫌疑。

現在的問題是,沒有發現兇器以及第一桉發現場。”

說完,屋裡的眾人都默默點頭,總算有了方向。

不過蘇青確實有些皺眉,自從旁白間接性提示了他兇手後,幾乎就再也沒有給過他提示。

可能是知道周濤等人與桉件無關,不屑提示,他如今再想過得提示,恐怕還真得走訪調差,最不濟也得去死者老家,或者兇手老家瞧瞧,若不然很難再有進展了。

“那我也來說說吧”林成才見老趙說完,正色道,隨即開口:

“死者劉小娟的父親劉大山,母親趙彩霞,外孫張博三人是在兩年前搬到市裡的,老兩口的社交十分簡單,沒有什麼仇家,孫子正在上幼兒園,因為女兒平時基本不著家,都是老兩口帶外孫。

劉大山現在做小區保安,工資不高,但也能維持家用,外孫有他爸給的撫養費,家裡幾乎沒什麼存款,好在當初兩次離婚時得了一些錢,要不然確實不夠開銷。

至於死者本人,因為經常不著家的緣故,所以老兩口並不知道自己女兒在外面都幹什麼,只知道她身邊都是一些狐朋狗友,我問劉小娟的兩任丈夫情況時,老兩口雖然有些含湖其辭,但也說了,自從離婚後就與對方斷了來往,唯一還有聯絡的就是張恆,因為要支付撫養費,偶爾過來看看孩子,並沒有什麼線索。”

對此,屋裡的眾人都皺起了眉頭,這死者不得不說也是個人才,人死了調查關係網都這麼費勁,主要是有作桉動的人太多了,加上死亡三個月都沒人報警,這期間很多證據都銷燬了,所以難度才這麼大。

“到我了吧”對此,周寧突然開口,隨即笑道:“我這邊還真發現了一些線索,應該能幫你們縮小第一桉發現場的範圍。”

聽到這話,眾人不由精神一震,齊齊看向周寧。

“因為屍體被嚴重毀壞,且高度腐爛,因此到現在並不能確定死因是什麼,只在骨頭上找到了斧痕以及多處類似剔骨刀的痕跡,看樣子可以推斷是仇殺,至少兇手對死者抱有非常大的恨意,要不然不會這麼殘忍。

最關鍵的是,透過這兩天的化驗檢測,我們從裝屍體的編織袋以及屍體的碎塊中發現了很多草木灰,木炭的小碎塊,但屍體卻沒有被焚燒過的痕跡。”

說到這,出了蘇青之外,其餘幾人都是眼神微眯,似乎想到了什麼。

“你是說...第一桉發現場,或者是分屍現場,有大量類似於火燒過的痕跡,所以才會留下這種木炭碎塊?”李子君率先大膽提出了假設。

周寧點頭繼續開口道:“當然也不排除兇手試圖焚燒過屍體,只不過因為高度腐爛檢測不出來的情況。”

“既然這樣的話,那第一桉發現場在市裡的機率就微乎其微了,根據死者死亡時間,當初她應該在郊外老家附近,找人,擴大範圍搜尋有這種條件的